归南钰在家里面养伤的时候,县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送来了不少的礼品慰问,搞得像是归南钰同他们有多大的交情似的。
看着家里面堆的跟座小山一样的礼品,虞锦扇有些犯愁,那些送来的东西没几个实用的,不是布匹就是药材的,她缺这些个东西吗?她更喜欢真金白银好不好!
要不是那些来送礼的都是些下人,虞锦扇不想为难一个跑腿的,不然这些送礼的人都别想进家里的院子。
虞锦扇因为这事儿一直在嘴里念叨着,就连给归南钰喂药的时候还忍不住在吐槽,“你说那些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京城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呢,就着急忙慌的过来送礼,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归南钰看她气鼓鼓的样子,眯着眼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说道:“说不定京城那边有动静,只是我们不知道呢?”
闻言虞锦扇翻了一个白眼,还带着一些恼怒,“你之前消失的那几个月时间都待在京城里了,我就不信你回来之后不留几个亲信守着。要是真有什么消息,你会不知道?真当我是傻子吗?”
归南钰憋笑,“夫人说的极是。”
虞锦扇很是得意的抬着头,像是个骄傲的天鹅,然而还没乐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不对劲,板着脸质问道:“归南钰,你什么意思?”
“我说夫人很是聪慧,连我在京城留了些人都能猜到。”归南钰一本正经的说着,低头喝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顺势将眼中的笑意隐藏了起来。
虞锦扇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可又找不到反驳的点,偏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于是按压在心底打算伺机报复。
一天都相安无事的过去了,归南钰早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然而到了晚上换药的时候,就是归南钰还债的时候。
当虞锦扇第一次“不小心”碰到归南钰的伤口时,他还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次两次之后,他就知道这绝对是她故意的。偏偏敞开的胸膛上还有一双小手在作乱,不经意间勾起他身体的火气。
归南钰忍的眼睛都有些充血,而面前的小女人还佯装无辜,继续在他身上点火。
要是这时候归南钰还能忍着,他就不是个男人了,只见他一把扯过虞锦扇的手,顺势将她反压在床上,低头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她的甜美。甚至为了防止她挣扎,直接将她的双手都给抓住举过头顶,让她再没了反抗的能力。
这下子换虞锦扇无奈了,她是想惩罚一下这个腹黑的男人,可没想过要把自己给搭进去啊。
好不容易嘴巴得空能喘、息了,虞锦扇连忙出声阻止:“你还伤着,不能乱动。”
“已经没事了,满足夫人要紧。”归南钰嗓音沙哑的从她的脖颈处抬起头来,眼神迷离的模样格外的诱人。
虞锦扇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液,一时之间竟忘了反驳,然后就被某个男人给得逞了。
从归南钰受伤归来已经半月有余,二人虽然一直同床共寝,但是并没有越雷池半步。归南钰倒是想做点什么,可虞锦扇不同意啊,理由就是他还伤着,所以他才一直被迫忍着。
而这次不同,这次是虞锦扇主动挑衅,他顺势而为罢了。他都说了,要“满足”她,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这逻辑是一点都没毛病!
于是第二天早上虞锦扇找归南钰算账的时候,也就只有刚开始的时候气势汹汹,到最后就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