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锦扇依旧止不住自己的笑意,不免有些恼怒,趁其不备,便在她颈间重重咬上了一口。
“嘶——”
原本脸上的笑意,立马就停了下来,虞锦扇推开面前的男人,捂住被咬的地方,忍不住有些想骂人:“归南钰,你莫不是属狗的?”
这说的又是些什么话?
原本以为自己暂时取得胜利,有些得意的归南钰,脸色立马又黑了下来。
这放眼望去,谁会将自己的夫君骂作什么狗不狗的,再说了,如若不是她先开口胡说八道,又怎么可能会引来自己的报复。
“没没没!这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若是骂你了,岂不是连带着自己也一同骂进去了么?夫君你要相信我,方才只不过是个形象的比喻罢了,比喻。”
不得不说,在见风使舵这一方面,虞锦扇若是称得上第二,绝没人敢称之为第一。
才刚刚瞧见对方眼色暗了暗,便立马放下、身段求饶,也可谓算得上该弯腰时则弯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了。
只是,这张喋喋不休,一直念个不停的嘴,实在扰得让人无法安宁。趁她不注意时,抓住一个机会,便重重地吻了下去。
一吻结束,他瞧上去除却唇边的那一抹湿润,倒是看不出半点别的什么,甚至连呼吸,都还是跟平日里别无二致。
而反观自己,虞锦扇几乎都不需要照任何东西,都能清晰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别。
脸颊微微发烫,指不定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呼吸的絮乱声,光是听上去,就让人格外浮想联翩。
两人之间的不公平、不合理现象,可谓是激发到了极致。
不过说实在的,瞧见刚刚男人这番表现,倒是的的确确提醒了他,老虎的屁、股,当真是摸不得。就方才这番恼羞成怒的模样,她便已经招架不住了。
这要是不是在郊外,指不定归南钰就这么把自己给办了呢。
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这才重新安安分分地躺在他的怀中,享受着耳畔时不时飘过来的清风,可谓是舒服至极。
如若不是皇帝莫名其妙下了命令,指不定两人还能在这样好的地方,再待上许多天呢。
莫名被破坏了计划的夫妇二人,自然提不起半点高兴的兴致,原本的好心情,也尽数被打乱了去。
虞锦扇才刚刚设计好酒楼中的新品,一时半会儿,也派不上什么用场,短暂告别之后,便先回归府补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