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话没说死就行,几位县令只好悻悻而归。
这件事许寄很快就知道了,还特意来见了苏正一面,“苏县令做得很好,我也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没那么大能力。
“不过咱们这里可以抓紧时间培育一批红薯苗,他们拿去种,秋天的时候也能收获。”
苏正只知道红薯叶可以吃,还不知道这种看不到果实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功用,半信半疑地道:“真能成?”
许寄淡淡说道:“信我就可以按我说的去做,不信我也没办法。”
苏正只得说道:“事关重大,下官需要与他们好好商议一下,还请县主不要见怪。”
钱粮师爷曾经找积年老农悄悄挖开过红薯苗,看到地下除了根什么都没有,因此便在苏正面前进谗言,说许寄名义上是带着全县百姓寻找生机,其实是在祸害人,难道种这么多红薯就是为了过冬的时候家家户户能分一些干菜叶子?
她也没让人晾晒呀!
农事局的孙安奉命来给苏正看红薯,走在院中便听见了钱粮师爷的诋毁之词,忍不住冷哼一声道:“这位先生倒是大才,怎么不见您在危难时出手拯救这一方百姓啊?
“合着我们县主费心费力又是发粮食,又是发布匹,就是为了把这些百姓养肥了害死?
“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人的身子猪的脑袋?!不不不,我们养的猪也比你聪明些!”
钱粮师爷又羞又气,被呛得一时说不上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