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报告上面显示的那样。
一度他觉得,可能消息也不是完全属实。
但是今天,此时此刻庄爸爸算是真的明白,为什么别人会那样说了。新笔趣阁
庄颜早已经泣不成声,她虚弱的身体有些撑不住,胸口闷闷的,像是被谁紧紧攥住一样。
那是伤心的感觉。
比起庄爸爸的无奈,庄妈妈却显得泼辣不少。
她上前推搡着温承言,狰狞着面容恶语相向:“温承言,没有我们你哪有命活到现在啊?现在吃干抹净了想要走人?门儿都没有!”
“你想怎么样?”温承言问。
庄妈妈冷笑一声:“我想怎么样?你这是问我呢吗?”
他不语。
海边的风从窗外涌了进来,夹杂着大海的腥味和咸味,吹在温承言的身上,第一次觉得有些不舒服。
仿佛海风里面夹杂了各种海鲜的油脂一样,一点点贴在了自己身上。
皮肤出现了莫名的瘙痒,他知道这是过敏的症状。
庄妈妈仍然龇牙呵斥,但温承言已经听不清楚她究竟在说些什么了。
不知道这样无休无止的争论说了多长时间,最终温承言还是转身离去。
他离开的时候,听见了木屋里面的咳嗽声。
听见了庄爸爸庄妈妈的谩骂声。
听见了刺耳的海风声。
眼前是客串的汽笛声,他纵身一跃,跳了上去。
自从那晚在游泳池出来,林果果就患上了严重的感冒。
碰巧小宇去出差,林皖皖又组织演员们参加活动,照顾病人的重担就落在了纪岚琛的身上。
他一大清早起床去超市采买,两个小时之后才出现在温家门前。
照顾人一向都是他的长项,但是一想起温承言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就格外气愤。
“我要是你,就上去咣咣给他两个耳光,什么东西,仗着自己失忆了就玩弄女人感情?”
林果果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纪岚琛在厨房剁着排骨,那块排骨好像跟他有仇似的,弄的整栋别墅都震耳欲聋。
“好了。”林果果虚弱地说,她翻了个身子继续躺着:“他毕竟是个病人嘛。”
“病人?”纪岚琛的手一边在围裙上擦拭着,一边从厨房走出来:“你就是太惯着他了,你前人栽树让那个庄颜后人乘凉?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啊,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天真无邪人畜无害,心眼儿实际上黑着呢。”
“哪里黑了。”林果果说:“我瞧着挺明亮的。”
纪岚琛说:“还不黑?她那副模样就差把‘我想跟温承言结婚’这几个字写在脑门儿上了,像这样的钻石王老五,还是失忆的钻石王老五,换成我我也想抓着不放。”
“你这是富人对穷人的偏见。”林果果懒懒道:“谁说寒窑里面没有痴心绝对?”
“任谁痴心绝对也绝不会是那个庄颜痴心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