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枭似乎并没有看出阮晚明晃晃警告的眼神,说了一句:“不用客气,都是应该的。”
所有人都被逗笑了,一时间,看了看狗,又看了看阮晚,着实无法联系到一起,也不知陆寒枭怎么看得出来。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陆寒枭的借口,狗肯定不会是路边,堂堂陆氏总裁哪里那么有空闲抱野狗呢。
阮莹听到是这样,不用自欺欺人的相信了,瞬间不愉快一扫而空,这贱人就是像野狗。
陆寒枭说的好,阮晚差点想鼓掌,完全忘记刚才的尴尬,现在看狗的眼神满是嫌弃,与刚才截然不同,变脸不是一般的快。
阮晚气急,不顾家里人都在身旁,吩咐道:“张嫂,麻烦送客。”一点都不想看到陆寒枭了。
简直讨厌死了。
可对方是陆寒枭,张嫂哪敢动,她左右为难的看着,好在阮先生开口了:“好了晚晚,别闹孩子脾气,陆总也是一片好意。”
“……”阮晚哑口无言,在什么情况能说出把她形容成狗狗是一片好意,心情一时间跌入了谷底。
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吧!
或许是气氛有点僵,阮夫人适当的说道:“行了,别聊了,现在都到饭店了,陆总顺便留下来吃饭吧。”
陆寒枭颔首,难得没有拒绝,而是客套了句:“嗯,那陆某就不客气了。”
“厨房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陆总落座吧。”阮先生起身,随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他们往餐厅走去,徒留阮晚一个人盯着狗生闷气,她在心里忿忿不平,太欺负人了。
可所有人都向着陆寒枭,阮晚只能暂时妥协,然后心里巴不得离开家这个是非之地……
次日,阮晚看着衣柜里的礼服感到一阵发愁,几乎都是旧款式了,她嫁给陆寒枭的时候,基本没自己买过。
阮晚敛眸,将以前的种种回忆驱散,拿起包包就下楼了,打算去买一件新的礼服。
不曾想,在楼下碰到了陆寒枭,他还真是没脸没皮,不过被阮先生一提,就直接住下了。
何况现在两人的关系十分尴尬,根本不适合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陆寒枭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她特地绕远了路,避开陆寒枭后,自顾自往门外走去,结果某人似乎早已料到一样,又跟上来了。
陆寒枭一时间醋意泛滥,一副家长的口吻说道:“站住,连早餐都不吃,一大早的就往外跑,你这么急,是不是要去找程湛?”
阮晚对陆寒枭一系列举动感到莫名其妙,顿时反击:“陆总麻烦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爱找谁,什么时候出去,都跟你没关系,懂?”
气氛逐渐凝固起来,阮晚冷着脸,没等陆寒枭再说什么,就到停车场那边去了。
或许是以前回忆太深刻,阮晚对他最近无休止奇怪的举动感到厌烦,因为根本没必要这样,她宁愿两人恢复以前的相处模式。
车刚开出来,便看到陆寒枭抱着狗堵在门口,阮晚按了一下喇叭,意示他赶紧让开。
两人在门口僵持,陆寒枭忽然走近敲了敲车窗,看他打定主意杵在车旁,阮晚无奈摇下,并且深吸了一口气:“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