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查,拿到证据,别冤枉了人。
“姑娘觉得那两人可嫁?”漱翡问道。
“可嫁不可嫁,查过后才知道。”姜长宁微微笑道。
傍晚,姜长宁再次去庄老太太院子里。
大房的姑娘还没到,二房的两位姑娘,坐在偏厅饮茶。
看姜长宁进来,庄清媚一脸艳羡地道:“宁姐姐真是好福气呢,礼部左侍郎家的三少爷、京都府丞的大公子都托母亲来向宁姐姐说媒。”
“五妹妹的耳朵可真长,在学堂里读着书呢,就能把事情打听得这般清楚。”姜长宁嘲讽地道。
“我也是刚听婢女们说起的。”庄清媚赶忙道。
姜长宁扫了眼庄清妍,“真是没规矩,主子们聊的闲话,也是她们能拿来说嘴的。”
“没规矩的东西,都该拉出去挨板子。”庄清妍沉声道。
庄清媚尬笑了两声,暂时噤声了。
过了会,她卷土重来,“宁姐姐,你想嫁给谁呀?”
“五妹妹,《女训》你是白读了。”姜长宁起身,面露怒色,拂袖而去。
女子初次许婚,当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规矩,不是女孩儿想嫁给谁,就能嫁给谁的。
庄清媚这话,有暗指姜长宁与人私相授受、私定终身之意。
“看来你是想挨板子了。”庄清妍瞪了她一眼,也起身离开。
庄清媚毫不在意地翻了个白眼,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第二天,庄清如带着丈夫回娘家。
明天就是庄老太太六十寿辰的正日子,今天晚上,庄家要办暖寿宴。
庄清如,庄家的大姑娘,嫁给了武昌伯的次子房骁。
现任的武昌伯是汝南王太妃的长兄,汝南王太妃会来庄家,想认她为干女儿,让她代嫁,这其中绝对有庄清如的功劳。
“宁妹妹,还真是能守口如瓶啊,这么重要的事,一点口风都不露,初听到,真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呢。”庄清如笑得如沐春风,语气里却暗藏指责。
姜长宁看着她,淡笑道:“先父教诲,施恩莫望报,若非太妃瞧见了金锁,我是不会提起此事的。”
庄清如眯了下眼,这是在点她呢。
“宁妹妹得到了太后娘娘青睐,这是极好的事,只是太后娘娘身在内宫,政事繁多,一些小事就不用惊动太后娘娘了,你说是吧,宁妹妹?”庄清如目光犀利地盯着姜长宁。
“小事自然无须烦扰太后娘娘,大事却得请太后娘娘作主。”姜长宁毫不示弱的与她对视。
相安无事最好,若敢再算计她,就别怪她反击,别以为她不知道庄清如在觊觎武昌伯的爵位。
“宁妹妹,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庄清如印象中的姜长宁是柔顺而无主见的。
“人总是会长大的。”姜长宁轻描淡写地道。
“只盼宁妹妹,永远能如此意气风发。”庄清如起身道。
“谢大姐姐吉言,我会的。”姜长宁笑道,而后守礼地送她出去。
暖寿宴是家宴,姜长宁这个外人,没有资格去参加。
晚上,姜长宁坐在院中,听着前院传来的唱戏声,微微浅笑,还真是热闹啊。
庄老太太是诰命的二品夫人,庄申茂又在户部任职,来庄家为庄老太太贺寿的人有许多。
姜长宁随庄家的姑娘一起,给庄老太太祝寿,并献上了寿礼,一幅观音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