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逃兵就一个,见到这边的流民竟然还能团结起来一致对付他,竟然生了胆怯,喊了一句要叫兄弟们来,就跑远了。
受到惊吓的众人,觉得一个逃兵都对付不了,要是遇上一群可就完了,当场就有人结伴改道了。
却不知道,这逃兵刚到和兄弟们暂时落脚的荒村,就被人一箭射中喉咙,直接后仰,摔在地上,灰败的死不瞑目。
……
“就在前面了,黄昏之前能赶到!”蒋大山给大家鼓劲。
走了一整天了,终于要接近出现过炊烟的村了。
只是走近之后,货郎和蒋哥都动动鼻子,立马喊停。
“这是,很浓烈的肉味。”这是货郎大爷说的。
“还有血腥味,还很新鲜,是,人的。”这是上过战场的蒋哥说的。
血腥味,人的,还很新鲜,肉味,浓烈。
这几个词语串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词,也不是什么好兆头。
蒋哥皱眉,宁愿是多想,也不能误闯了那种人的地盘,他们这边老弱病残都有,说句难听的,几个孩子就足够那些人“嘴馋”和“眼馋”,是断断不能冒险的。
“谁!鬼鬼祟祟蹲着作甚!”一行人身后,两个壮汉,一个举着斧头一个举起利剑,都朝着蒋哥一行人。
蒋哥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站在了孩子们的前面;“好汉饶命,我们就是逃荒的流民,路过此地,好汉不喜,我们立刻绕道。”
那两人眯着眼,打量了一下。
还多看了几个孩子。
六宝被娘死死地捂在怀里,强忍着颤抖。
娘亲?
娘亲这回没法子理她。
注意到这目光,蒋哥几人不祥的感觉逐渐扩散,温小哥更是眼泪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