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成,我晚上一定来,这要吃喜酒可不能这么穿,我去洗洗,换身衣服来,对了,温节妇那边我帮你喊,你们专心准备。”
春娘在一旁都傻眼了。
怎么话题就成了她成婚:“我们不是已经在一个户籍上了吗?”
“那不算,礼服和喜酒,不管寒酸不寒酸的,总要有的,之前是路上动荡随时有危险,如今生活稳定,院子都有了,咱们还要等什么呢,来吧,春娘,这是喜服,盖头,还有新鞋子,发钗,簪子,耳坠。”
春娘捂住嘴巴,好似这般做,尖叫和哽咽才不会一起冒出。
未来要共度一生的男人有这份心,比什么都要好,但这些东西的来历,她还是要问的。
蒋哥避重就轻:“路上拉了一个东家一把,让他免于伤害,人家感谢我的。”
春娘瞪眼,那点感动和娇羞化为担忧:“真是的,这根本就是惊吓!我看看有没有哪里伤着了。”
这是不看到他没受伤,就没办法真的放心。
蒋慧和蒋大山还有金满,交换了一下眼神,纷纷将这个空间给让出来。
但是他们离开的时候,却遗忘了某个存在。
被遗忘在角落吃喜饼的蒋小山尖叫了一声:“娘要扒拉爹的裤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