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榆原本是不打算理会那人的,可是耐不住她耳力好。对方又越说越过分。将手里的糖糕递给少年让他乖乖的站在那里。转过身去。
“大婶,叫你一声大婶。是出于礼貌,还真以为自己猪鼻子插葱就能装个大象了,你说我没有家教。就你这出口成脏的满嘴喷粪。我也没看出来您的家教有多好。
在大街上逮着人。就一通胡言乱语,我买东西花的钱。是我自己的。和你也没有关系,你不必为我心疼。更不用靠那张嫉妒的丑陋嘴脸来满嘴仁义道德的假意惺惺为我好,我并不需要。
你说我父母娇养我。去祸害夫家,我从小到大可没有听过这样的教育。都说一己度人。只有真正心思龌龊的人。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把别人都往这样子想吧。
只是不知道哪个倒霉蛋。会娶了你家的姑娘。下辈子家宅不宁。”
周榆说完就走,完全不顾那人的态度,对方气得脸红脖子粗。张牙舞爪着就想上来打人。却被人拉住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没有道理。大家都长着眼睛。自然也就能看出这件事情到底怪谁。
“我命怎么这么苦呀。孩他爹早早走了。留下我一个寡妇。不光要教养孩子。出门还要受欺负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呀。”
旁人不说话,什么孽,口孽呀,空口白牙就想往人家姑娘身上泼脏水,也不看看你能不能招惹的起。
周榆走过去伸手拉住少年,两个人转身就走。身后那一波三折的叫骂声。她只当自己没有听到。
少年被她拉着。转过头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妇女,没有说话,只是回过头再看周榆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些什么。
“不伤心。”
过了很久。他才轻声说到,声音依旧是奶糯奶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