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小姐说,其他几样首饰还不要紧,唯独一件玉手镯,只要能找回来,不惜重金以谢。”
不惜重金以谢啊!
夜容启忽然很好奇这只玉手镯到底长什么样子,又有什么特殊的故事。
“有没有问清楚那手镯长什么样?”夜容启问道。
这个秋风还真问了,那个伙计还给他描述了一番,讲了一箩筐的专业话,他听不太明白,也想象不出来那镯子到底好在哪里。
又不耐烦听那伙计继续墨迹,便又问了几句云大小姐还有没有说什么,便回来给夜容启回信来了。
“问了那个伙计,只是云大小姐是拿着画着首饰的画纸来问的,所以宋记当铺的伙计也没说明白那手镯到底是什么样的。”
秋风道:“属下这就再去多问几家当铺的伙计,看看能不能问出些具体的消息来。”
是想弄的人尽皆知吗?让大家都知道他夜容启在盯着云家?
“不必了。”夜容启道,看了一眼秋风,眼底闪过一丝不满,“秋风,既然云大小姐是按着画纸让那个伙计辨认的,做他们这行当的,不说过目不忘,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忘记,他说不明白,难道你就不能让他画下来?”
其实不是那个伙计说不明白,实在是秋风听不太明白。
他又不是做珠宝生意的,那伙计说什么材质,说什么雕工,他哪里记得清楚。
听夜容启说完,秋风背脊一凉,急忙跪在了地上,“是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既然知道办事不力,那就将功补过吧!”夜容启端着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声音淡淡,“去帮云大小姐将那手镯找回来。”
秋风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