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初搂着编织袋的手臂又收紧。
心中,对意中人亦有怜惜。
坐宾利车又怎么样。
老板让加班,还是得加班。
一个华尔街的特助调回国内,必然是升职了的。
不是出任大中华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也该是投资部总监之类的高管职务。
若非如此,公司也不会给配备司机还有两三百万的豪车。
只是——
表面瞧着再风光,本质依然是打工人。
短短几秒,姜时初就想好了——
将来她自己开公司,如果她和谢让他舅真成了,就让后者去公司上班,也不用干活,在办公室里想打球就打球,想看电影就看电影,至于加班什么的,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就行!
一个幸福的家庭,终归需要有人扛起一切。
而她,心甘情愿做那根顶梁柱。
“是才录完节目?”一声关心的询问,拉回了姜时初飘远的思绪。
“嗯。”
一想到自己在脑海里都已把新郎出场曲选好,姜时初用手挠了下泛红的脸颊,试图掩饰自己此刻的窘迫。
在空气安静前,她主动道:“谢让今天可能有点累到。”
做大人的,应该都喜欢别人夸自家孩子。
姜时初决定投其所好:“节目组让我们经营餐厅,谢让作为其中一份子,一直积极表现,那么猛的日头,也坚持在外面送外卖,不喊一声苦,不叹一声累,他是我见过最不娇气的偶像类艺人。”
谢靖寒笑了。
随后,也开腔说:“怕是没让你见过他在家的样子。”
叹息中的宠溺,不似作假。
姜时初一颗心翱向天际,感觉自己找对了话题,“都说外甥肖舅,谢让以后也会大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