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远咂舌,非臣丞相,您现在就在耍花招。
反观天狗,似乎也觉得丞相说的对。
谅他们也不敢耍花招,就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很快,霍白与宋宁远将陛下救下来,带到了非臣面前。
非臣什么都没说,只是给陛下解开绳子,笑的意味深长:“陛下该有话要对天狗说吧,毕竟,您自己的命就全都寄托在这些话上了。”
他一句话,齐戎嘴角抽搐。
这个人就是表明了,如果做选择,死的就是他这个皇帝!
齐戎死死咬着牙根,恨不得扒了非臣的皮。
可一抬头看向天狗,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沉痛。
到底是当了四十年的皇帝,非臣要让他干什么,再清楚不过。
齐戎表情沉痛声音拔高:“朕知晓一千年前发生的事,非常心痛!当年人竟敢坐下如此滔天罪行,如此对待救了他们的天狗大人,实在该死!”
三两句话,天狗眼眶红红的,尾巴来回甩甩甩。
这个人族皇帝,还算懂事。
紧跟着,齐戎上前一步:“朕!为他们感到羞愧,在此朕以大齐帝国皇帝的身份向您致歉!”
这话说的很悲痛很诚恳,只是他在上面绑了太久,不止手麻,脚也麻了。
这么一动,咣当就跪在了地上。
齐戎顿时脸上充血,气的双眼布了红血丝,死死攥住手,将后面的话说完:“朕,为他们做过的错事,请求你的原谅,也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无辜的百姓!”
他浑身都僵硬了,当陛下几十年,何曾有过这样的屈辱?
旁边宋宁远看陛下虽跪了,但脊背挺得笔直,赞叹:“真不愧是陛下,铮铮铁骨能屈能伸。”
齐戎越听,越觉得旁边人在侮辱他。
好在高墙上那狗,非常吃这一套。
出生就是神兽,本是人间祥瑞,天生就有一副好心肠。
就算是成了凶兽,有些东西还是不会变。
等来等去,也不过是想要一句道歉,一句公道罢了。
天狗尾巴甩甩甩,甩的像是大风车,他说不准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总之很奇妙。
不知道何时,蜚走到了它的跟前。
蜚今天看这场戏,看的很满足。
真没想到,这世上还能有这么扯的事情。
故事看完了,它要回去找南柳。
天狗今天一整天了,就看到蜚提着个包袱。
它疑惑:“这里面装什么呢?”
蜚:“没泡水的炸药。”
天狗看它一眼:“炸药为什么要泡水?还有,你为什么要带着这个?”
“四个时辰前,有个叫丞相的找到阿禾说城里被埋了炸药。阿禾让我去把炸药去泡湿了,这样就不怕炸药引爆了。当时我快搞完的时候看到你来了,怕错过,就揣着剩下的过来了。”
蜚面无表情的吐露出来。
天狗尾巴本来在甩甩甩,甩着甩着不动了。
它声音一下子拔高:“你把老子的炸药都泡水了??!!你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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