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呗,当然是自己被那个白莲花张小兰给一碗毒药给毒死了,哪知道后来的事?
不过,汪彤儿笃定她在青松院是安全的,因为世子爷肯定不会纳通房的······
嗯!自己只要紧抱世子爷的大腿,何愁挨不到十八岁出府去呢?
汪彤儿顿时感觉浑身来劲,病也像好了许多。
只是不久,汪彤儿就被打脸了······
·······
由于是年底,忠勇侯府里忙碌起来。
府里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甚至连高大的树木都叫用金银叶子跟绒花装点起来。
挂的灯笼也比平时要多。
不愧是侯府就是壕!
相比府里的忙碌,青松院倒是很冷清。
汪彤儿两天都没见到谢玉珩,也许他在外忙到很晚才回府,也许是自己睡在床上所以遇不见他吧。
不但是谢玉珩没见到,哪怕时常在青松院的黄宇也没个人影子。
她感觉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想着无事不如把轮椅给画出来。
画轮椅肯定要纸跟笔咯,可是世子爷的书房不是自己想去就能去的,得跟人禀报一声,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汪彤儿也想回家一趟,得跟世子爷请示一下,把几天前画的茅厕座送回去给王叔,请他帮忙做起来。
······
今儿太阳大好,关键还没风。
这冬日里的太阳,说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温度,只是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大晴天了,此时的太阳便显得尤其的珍贵。
陈婆婆搬了张椅子出来,让她坐到门前廊檐下晒太阳。
在她灵魂深处还没把自己真当作个奴婢,因此不拘一格,是怎么开心就怎么来了。
整个人缩进了那一张圈椅里面,舒服地晒着太阳。
想起那天晚上隐约听到陈婆婆跟另外一个王婆婆交谈声,说是张家姑娘被二公子踢伤的事。
趁这会没事,正好问她一声:“陈婆婆,那天晚上你说谁被二公子给踢伤了?”
陈婆子见太阳不错,很是贴心地帮汪彤儿把棉被拿出来晒一下。
“扑啪,扑啪!”陈婆婆正用粗藤做的掸子,用劲地拍打着被子,闻言四处看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到这,忙停下手里的活,转头低声地对着汪彤儿说道:“彤儿姑娘,那张家姑娘张小兰不知道怎么就惹了二公子,被他狠心地踢了一脚,诶诶!可怜啊!肋骨都被他踢断两根。这怕是躺床上要几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陈婆婆一脸的同情地接着说:“俺从小看她长大的,是个乖巧的好孩子。每次见到俺都是嘴甜得很,老远就打招呼。”
“唉······”陈婆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回到屋里把汪彤儿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到盆里端去后面井台那儿去洗。
“陈婆婆,衣服放那儿吧,留我自己来洗。”汪彤儿正愣神间,看见她手里盆中自己的脏衣服,这才喊住她。
“彤儿姑娘你可别跟老婆子客气,这是俺分内的事。”陈婆婆麻溜地把手里的盆端着离开。
切!等陈婆子离开,汪彤儿不由撇了撇小嘴。
还是个乖巧的好孩子呢?
其实就是个嘴如蜜罐,心如毒罐的心机婊,白莲花!
汪彤儿是切身体会到她恶毒的丑恶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