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要是真的很严重,你妈早就将所有财产过户到你名下,把你打包送出国了。”以她那副“我儿子天下第一重要”的护崽样,隋域相信她百分百会这么干。
“好了,睡觉,明天和家里的律师详谈。”隋域说完便闭眼睡觉了。
借着月光,向眠看了一眼他刀削般的侧脸,这…就是有爸爸护着的感觉吗?有点怪怪的。
早上九点,安陵带着四位精英打扮的商务人士出现在了向晚晚家中。
几人和隋域打过招呼后,便开始详细分析这次的案件,首席律师给出了中肯的建议,“隋先生,结合当时的情况来看,金贵是主要受害方,对方律师可能会以故意伤害罪起诉小公子,因金贵对向女士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且没有电子监控提供视频佐证,于我们是不利的。”
“因此我们的建议是先和对方交涉,如果对方上诉,我们也会以猥亵罪起诉对方。”明显,起诉是下下策。
“以晚晚和向眠的声誉为重,争取和解,剩下的我自有打算。”律师的话隋域是早就猜到了的,没有绝对的证据,很难将人送进去。
“好的。”
接下来便由律师团的人去与金贵那边详谈,时间紧迫,四位律师立刻出发前往医院。
安陵提着电脑包和文件袋,跟着隋域上了楼,向晚晚则拉着向眠和向奶奶去农庄里摘草莓去了,全权交予隋域处理。
市区医院这边,昨晚醒过来被告知脑震荡的金贵立刻打电话回家,哭爹喊娘地告状,扬言要把那对该死的母子送进监狱。
一直狂躁的金贵头疼了一整晚,对向眠更是恨之入骨,在家里请来的律师分析后,丝毫不听劝阻,死活要向眠坐牢。
律师也是见惯了这种刁蛮无知的二世祖,双方就这么互不相让地僵持着。
直到隋域的律师团队找来,负责金贵这边的贾律师,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