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就能办两个破案子。”长风附和点头,心底又补充上一句,文忠侯府谢世子长相俊朗,也是值得说道一二。
长风心里捋了遍,猜想沈小姐和文忠侯府谢世子走得近,莫非从陆探花移情到了谢云景?
“我记着魏虎是在大理寺挂了个闲职,让他明天务必把谢云景带到晋王府京郊马场去。”
秦听澜脸色难看,背着手走了。
整日舞文弄墨的文忠侯府世子被叫去马场,被磋磨,这都是后话了。
另一边,沈惜见到七殿下秦逸,心里抑不住的兴奋。
尤其,在看到秦逸对自己守礼敬重,沈惜难得感激一回从前的自己,上一世她步步错,偶发善心帮扶苦弱,倒是利己的善举。
“遗失名章,这都是我胡扯的,把七殿下请来这犄角旮旯里,莫要见怪。”
沈惜把话剖开说,略点二分歉意。
秦逸指尖拨了下腰侧袋子,笑着说,“名章尚在腰侧,我是知道沈小姐在说谎,也是自愿过来。”
假山凉亭僻静,坐在亭子里往下一瞧,就能一览无余。
也提前让紫苏检查过,假山的缝隙里是否藏了人,确认没有之后,沈惜也不拘谨憋着。
心里想到那桩宫闱秘辛,沈惜问起,“七殿下肯定知道,我在宫里住了五年。”
秦逸听她提起从前,大方承认,“沈小姐养在皇后娘娘膝下,我也曾沾过沈小姐的光。”
“今日把七殿下叫来,实在是唐突冒昧。”
沈惜谦虚了下,便进入了正题,“同在盛京,要见七殿下一面却不容易,今日唐突了七殿下,也确实是有一桩极为重要的事。”
那桩秘辛,沈惜没有瞒。
她马上要离开盛京了,上天这个时候让七殿下出现在她眼前,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秦逸身为皇子养在贤贵妃膝下,贤贵妃对他是寄了厚望,把他脾性能力方面都培养的极好。
他明是非,知善恶。
秦逸正色起来,“何事?”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说起这事,我先要和七殿下说一声抱歉。”
“我知道真相,不敢直接把结果告知殿下,容许我一些时日,把其中细枝末节种种查明清楚。”
“今日把七殿下约在这里,也不是妄下海口,是想向七殿下讨个面子,下次我身边的人求见七殿下,还望殿下不要推辞。”
“若我所言有虚,任由殿下责罚。”
在秦逸认真神色中,沈惜把事情娓娓道来,其实也就一个意思:我没证据,等我有证据再呈到殿下面前。
秦逸拧起眉,“到底什么事,需要沈小姐这样重视?”
沈惜心说,当然是天大的事情,能够让你和你的养母从此恩断义绝,不过她现在只有一个结果,凡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
她今天见秦逸,所求其实是未来有证据后,秦逸能心平气和听她讲述。
求一个机会。
秦逸是陛下倚重的皇子,他身边有无数眼睛,她想不声不响见秦逸一面,其实很难。
沈惜买弄了一下,“七殿下也说过,我在宫中小住了五年。”新笔趣阁
------题外话------
沈惜:我在认真搞事业,秦听澜你在干嘛?
秦狗:我在认真砍媳妇儿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