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炎和顾知安都是身经百战之人,哪会被一个明显居心不良的人随意两句话就忽悠了去。他们就算要找盟友找帮手,也不会找这种渴了连身边人的血都喝的恶魔。
楚元炎并没有现身,只淡淡回应:“道不同,不相为谋。”
白衫公子又险险避开蛇尾一击,气急败坏道:“若道不同,你来此地作甚?你们此时袖手旁观,我那同伴的下场便也会是你们的下场,这冷血的妖蛇,可不会念你袖手之情。”
顾知安忍不住回怼,“你说那妖蛇的血是冷血,那你同伴的血是冷是热呢?滋味如何?”
白衫公子瞳孔一缩,原来这二人什么都知道,既然如此——他眼中闪过寒芒,眼见蛇尾再一次扫来,他身形一扭,忽然朝那丛灌木扑去。
想置身事外,做梦!
然而,他以为可以将祸水东引,谁知到了地方,却哪里有那两人的踪迹,而巨蛇的尾巴这时已经扫至他后心,避无可避,后心被重击,身形飞扑至前方长满荆棘的灌木丛,鲜血狂喷,浑身上下都被荆棘条上的倒刺拉伤,整个成了血人,惨不忍睹。
巨蛇显然没有给他喘息之机的意思,巨大的蛇身紧随而来扑向那白衫公子,又一尾重击后,巨蛇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不知是不是饿狠了,巨蛇竟将白衫公子和着他身上勾挂着的荆棘条一起吞吃入腹。
尽管这白衫公子不是好人,可楚元炎和顾知安亲眼看着活生生的人被巨蛇吞入腹中,画面着实让人作呕。
顾知安忍住心中不适,仔细看了眼那丛荆棘,面上突然浮出喜色,她压低声道:“这大蛇要遭殃了。”
楚元炎不解,“怎么?”
“那那是铁荆棘,倒刺如铁勾坚韧锋利,这巨蛇不仅吞了那白衣公子,还吞了几条铁荆棘,一会有它好受。”
正如顾知安所说,大蛇吞下战利品后不久便感觉到了不适,像是有很多刀子在它腹中划拉它的五脏六腑,疼的厉害,想吐出来又吐不出来,那些东西像是勾挂在了它的肉里,每动一下都万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