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还是用上次的计策呗,他们都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田清见林千芷日日都在翻阅兵书,由衷建议道。
“轻敌以及故技重施皆行兵打仗大忌,少将军这是在拿我说笑?”
“我哪敢,现在你就是咱活祖宗。”
“不敢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一直军师军师的。”
“无名无姓,孤寡人氏。”
闻言,田清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姑娘真是性格跟脸一样臭,这么多日他甚至都没有见她笑过,永远一脸正色。
林千芷揉着眉心,正犯愁为何匈奴这么多日没有一点动静,暴风雨前的平静,也不知在等何时机。
如果此战败,则城无,还是要提起十二分注意。
“阿清,出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田忠在门外叫到,田清也未犹豫的离开厢房。
林千芷门前有两个侍卫看守,定不会出状况。
过了许久田清也不见回来,田忠如此着急叫去也不知是何重要之事,林千芷正犹豫要不要前去查看时房门被敲响。
“军师,徐大人请您过去,有要事相商。”
果然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林千芷开门见来人是徐魏身边的侍卫,平常有事也大都是他传递,还是值得信任的。
“嗯,有劳带路。”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林千芷看着越来越圆的月亮,感叹道:“还有几个月就中秋了吧。”
“是的,军师是想念故人了吗?”
林千芷摇摇头,她哪里还有什么故人,“赵侍卫来刺史府也有些年头了吧?”
“六年。”
“可有家室亲人?”
“还没有。”
“嗯,六年,挺久了,难怪徐大人如此信任你。”
“幸得大人抬爱。”
交谈之际,两人越走越偏,林千芷觉得有些不对劲,刚准备转身询问什么却感觉脖颈一疼,便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身处一处黑暗的山洞,手脚被捆着动弹不得。
“醒了?”赵侍卫心情不错的问道,“你知道因为你的障眼法,我误报情报右贤王对我发了多大的火吗?”
林千芷勾起嘴角,嘲讽道:“没想到你就是那只老鼠,果然,人不比犬,养不忠诚。”
赵侍卫闻言,恼怒的指着林千芷,威胁道:“你现在猖狂,等被送到匈奴我看你是不是还能保持这股傲气。”
“这可不好说,我这人就是骨头硬。”
“等你被扒皮剔骨时再来跟我说这些大话。”
“现在受降城戒严,你也没办法把我运出去,到时候也不知是谁会被扒皮剔骨。”
赵侍卫手蔑视一笑,蹲下直勾勾的盯着林千芷,“我是出不去,但不代表贤王他们进不来,你无对策,用得上的军队阵法我也已经告知贤王,胜算几成你也应该算出来了吧。”
“卑鄙。”林千芷轻轻一句,并没有赵侍卫料想中的慌乱不安,甚至气定神闲的闭着眼倚着石块开始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