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舅舅抢走怀里妹妹的唐意禹散发出怨念,他也想捏妹妹的脸,刚刚都不敢上手。
而听见白窈杳声音的韩湄儿叫道:“什么?!”
韩湄儿心里恐慌,不是一个普通职工的小孩吗,什么时候成了禹总的女儿了,禹寒生什么时候有孩子了?她还做着成为总裁夫人的美梦呢。
这厢禹寒生淡淡开口:“这位小姐,你我素不相识却擅闯我的公司污蔑我的清誉,你是何居心?”
唐意禹看着他舅舅在那说场面话唬人给妹妹看,想给自己塑造一个良好的形象。
他才不让舅舅如意,已经做好了一会拆台的准备。
“禹总,你忘了我是湄儿啊,那天晚上在悦色你说人家的眼睛很好看的。”韩湄儿眨着双眼楚楚可怜的望着禹寒生。
悦色是禹寒生爱去的一个会所,要求规格挺高的,能进去的人都非富即贵,服务好隐私保密的也行,里面的人都很会玩。
他在里面玩是一回事,被人放到明面上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既然能进悦色就该知道里面的规矩,是想让我亲自去找你们老板吗?”禹寒生望着韩湄儿,轻轻的话语满是森森凉意。
韩湄儿脸色一白,这才后悔找了过来。她才被招进悦色没多久,那天晚上禹寒生去谈生意,她被老板喊过去陪禹寒生,两人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看禹寒生风度翩翩又有财有貌,她想攀上禹家这个高枝,便擅自找上来。
现在站在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一件多么蠢的事。
韩湄儿迅速逃离望尘大厦,祈祷禹寒生不要找她的事。
禹寒生才懒得记这些无关紧要的女人,他哄着怀里的女孩:“好了好了我错了,我给杳杳揉揉脸。”边说边抱着白杳窈准备和唐意禹一起回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