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茜把渔夫帽掀到眉眼以上,露出一双眼,狠狠的望着她:“我来了,钱呢?”
一来就谈钱,可想而知,她现在很需要钱。
“慌什么,我又不欠你的。”安错懒懒的靠在背椅上,喝着自己点的抹茶奶茶。
余茜缠着纱布的半张脸有些恐怖,尤其是她瞪着自己的模样,有些滑稽。
她需要钱,所以对她卑躬屈膝。
话说,她可以找她的小姐妹,或者去卖,何必找她要钱。
难道,她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我可以给你钱,前提是,你永远别出现在时宿的面前。”安错抬起头,叼着吸管,目光放佛有穿透力,直视着她,无所遁形。
钱,时宿,两者之间,她会怎么选择?
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散漫的观察她因挣扎而扭曲的表情,暗爽。
“好。”挣扎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前者。
“为了防止你说话不算数,这样吧,你打个欠条,只要你违反,双倍奉还怎么样?”安错放下奶茶,拿出纸笔,递到她面前。
余茜憋屈的半张脸都在颤抖,尤其是那双眼睛,淬着毒,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你可以选择不写。”安错无所谓的耸耸肩,拿过纸笔。
还没拿起,一只手掌拍在了桌上的纸上面,凶恶的一直盯着她。
几秒后,她妥协的捡起了笔,开始动起手。
安错见她识相,拿起手机,打开相机录像起来。
“你干什么?”余茜敏感的抬起头,凶狠的剜了她一眼。
“拍照留念。”安错说的理所当然。
安错认为,她算是仁慈的了,面对想杀了自己的人,还给她钱放虎归山,实属是大善人。
余茜又狠瞪了她一眼,三下五除二的写完了欠条。
她拿起来,看了几眼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掏出一张卡,丢到她面前,站起身:“里面有十万,没有秘密,够你整容了。”
该说的已经说完,安错拿起自己的书包,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抬脚就离开。
在她离开后,余茜干裂的嘴诡异的扬了起来,她从兜里掏出一瓶硫酸字样的液体,压低渔夫帽,小心点跟在安错的身后。
在两人走后,拐角处走出来一个人影。
时宿魅惑的桃花眼微眯,阴鸷的目光落在拿着硫酸的余茜身上。
“找死。”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从他嘴里溢出。
安错去学校的路上,因奶茶喝多了,急急忙忙的朝公告厕所跑去,毫无发现有两个人跟在她的身后。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安错是那蝉,余茜是螳螂,黄雀……
余茜悄无声息的悄悄跟着安错来到厕所。
厕所,没有监控,真是个好位置。
“选了个好位置。”余茜勾唇一笑,显然对这种位置很是满意。
她压低渔夫帽,左顾右盼的确定了一下没有什么人,就准备走进厕所。
步伐还未迈出,一直拿着帕子的手从身后伸出,捂住她的嘴,把她拖着走进来与女厕相反位置的男厕。
女人的呜咽声与挣扎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男人的离去远远大过女人的力气,余茜只有任人宰割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