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远方的男人,没有像吃瓜众人一般,直接围了过来。
整个宴会,他都如同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一样,好贵地坐在那里,浑身散发出来不可接近的气息。
他微笑着从身旁的侍者手上拿了一杯红酒,摇晃着微抿了一口。
墨蓝色的丹凤眼让这个男人有了几分阴柔的美,一张淡粉色的薄唇,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仔细端详的话,他的样貌倒是和傅司夜有几分相似。
傅青盯着远方的女人,看着她像个跳梁小丑一般,一会儿自导自演,一会儿惊慌失措。
这样的人,才是做棋子的最好的材料。
傅青看完了这场闹剧,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林玉茹仍然坐在那里,倒像是宴会里的一座雕像了。
“傅少,他们都走了,你什么时候离开....”身旁的服务员毕恭毕敬地把衣服递给傅青,低着头说道。
傅青用手指轻轻地点着沙发,朝着服务员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马上就走,辛苦了。”
傅青披上自己的外套,朝着林玉茹走了过来。
林玉茹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双价格不菲的名贵的皮鞋。
林玉茹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和傅司夜有着几分相似的男人正微笑着盯着自己。
“你是谁,”林玉茹苦笑了一下,现在的她已经身败名裂,这个时候大家看到她,都像是看到了瘟疫一样,拼命地躲着她,这个男人怎么不躲。
“你已经坐了很久了,还是走吧。”傅青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自己衣服放在了林玉茹的腿上。
林玉茹的心里流过一阵暖流。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林玉茹疑惑地看着他。
“不如,你先跟我离开这个地方,我再带着你,慢慢了解我的身份。”傅青把林玉茹从地上拉起来,那双漆黑的如同深井一般的双眸,让林玉茹鬼使神差地跟着他离开了。
傅家上下。
林月白回到傅家以后,就把林诗诗叫了过来,林诗诗嘴上说着林月白笨蛋,但是还是担心林月白的脸蛋的,给妈咪拿了最好的药,过了两天,脸上的伤口就彻底消失了。
傅司夜非常苦恼,自从那天宴会结束,林月白就像是有意躲着他一样,凡是要准备的东西,都托别人来和自己说。
即使在傅家碰到了自己,林月白要么是冷着一张脸从傅司夜的身旁擦肩而过;要么就是掉个头就走,像是一秒都不愿意和自己多待。
即使是托管家和其他保姆送给林月白的首饰和礼物,也都被林月白给客气地退了回来。
想想也是,为了帮忙去宴会上,结果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这个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他也会生气。
非常会换位思考的傅司夜先生,却并不懂得哄女孩子的欢心。
林月白确实十分生气,但是却不是因为林玉茹,而是傅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