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私会过两次,从未如此过。
“你,你身边怎么不带个人?”粱氏想到女儿受的苦,恨铁不成钢地斥道,“你也是糊涂,男人血气方刚的,你怎敢跟他独处?”
姜瑗愣了愣。
抽抽搭搭道:“母亲,若是殿下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好了好了,刚刚你祖母的话,你也听见了,他怎会不要你!”粱氏只得安慰女儿,“咱们且等着吧!”
得知太后准许赵启和姜瑜退婚,殷贵妃很是着急,急匆匆地赶到慈宁宫求见太后,太后身边的黄嬷嬷早就在门口候着了,不冷不热道:“太后娘娘累了,正在歇息,任何人不能进去打扰,娘娘还是请回吧!”
“可本宫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太后商量。”殷贵妃知道太后是故意不见她,一再坚持道,“烦请嬷嬷通报一声,本宫说几句话就走。”新笔趣阁
“娘娘若是为了裕王之事,就不必开口了。”黄嬷嬷福身一礼,转身就走。
殷贵妃悻悻回了沁芳宫。
越想越气,狠狠地摔了茶碗:“当年是本宫求旨给他们订的婚,如今太后竟然一声不吭地把亲事退了,她分明就是在打本宫的脸……”
她本以为就算慕容氏求到太后面前,太后也会顾及皇家颜面加以安抚,不会真的给他们退婚。
哪知,太后竟然答应得如此决绝,都没有问她的意思……
“娘娘息怒!”迟嬷嬷最是知道殷贵妃的心思,上前安慰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太后这么做,想必也是有诸多考虑的,毕竟忠义侯府的颜面,太后也是要给的,况且,眼下西北大旱,国公爷远在西北,若是知道此事,必定心生不悦。”
“哼,她哪里是顾忌这么多,分明是借此敲打本宫罢了。”殷贵妃冷笑,“说来说去,她还是忘不了当年宁妃的事,宁妃一尸两命是她咎由自取,于本宫何干?”
一想到这些陈年往事。
殷贵妃就恨得牙痒痒,她入宫就得恩宠,春风得意之时顺庆帝竟然看上了她的堂妹殷清婉,她好不容易把殷清婉和姜行远撮合在一起,又来了个宁妃跟她争宠,好在宁妃福薄,被人下了药,毒发身亡,却不想太后竟然把此事算到了她的头上……
“娘娘,太后毕竟是太后,您不可因为此事跟太后生了嫌隙。”迟嬷嬷劝她,“眼下当务之急是解决国公府大小姐的事,好多人都看着,切不可让人拿了裕王殿下的短处。”
“也罢,去把裕王给我叫来。”殷贵妃揉揉眉头,心存疑虑,她的儿子她了解,即便她再怎么心仪姜瑗,也不可能做出这等丢人现眼之事,她怀疑此事另有隐情。
说起此事,赵启更加懊恼:“母妃,儿臣也觉得蹊跷,早已命人查看过那间屋子,暂时没发现什么端倪。”
“你是说,你只是一时兴起?”殷贵妃探究般看他,“你好好想想,在这之前,你吃过什么,喝过什么,跟什么人接触过不曾?”
赵启凝神沉思一番,摇头道:“儿臣所食之物,皆是母妃宴请之物,也未曾接触生人,只是……”
“只是什么?”殷贵妃忙问道,“快说,细枝末节也不要错过。”
“只是瑜娘送儿臣一个香囊,说是驱赶蚊虫用的。”赵启摸了摸腰间,把香囊拿给殷贵妃看,殷贵妃拆开细细看了看,其实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寻常桂花加了些驱蚊草而已,很是寻常的一个香囊。
殷贵妃反复端详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便唤过迟嬷嬷:“你去太医院一趟,把李太医叫过来。”
“母妃怀疑这个香囊?”赵启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