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的,那丫头没撑过去,还是死了,死了后,县令大人给她伸冤报仇了,慕凇和他媳妇问斩了,而他们的小儿子在他们死后没多久发疯了,再后来也死了。可就在慕家全部都死了后,济通村就变得特别诡异。
每个人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的,一点表情没有,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家里的牲畜活活饿死,家中的老人孩子被饿死的不在少数。而且我们一靠近济通村就觉得济通村阴森森的,就好像里面闹了鬼一样。
因为太过阴森和恐怖,没有多少人愿意进去看,一开始有人进去看了,结果看完他们出来没多久,都死了,县令大人也派人进去看了,结果进去查看的衙役也死了,就连县令大人,那个县令大人就是之前帮那丫头伸冤的县令大人,他也没了。
后来的县令大人听说了这件事情,就不敢派人去济通村,还封了济通村的消息,任由济通村自生自灭。现在啊,我们偶尔看到济通村的人,都远远地躲开,不敢靠近。”
慕攸宁眉头紧蹙,“也就是说济通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道?”
“是的,没有人知道!”
“那怎么没有请个玄师进去看看?”
“忘了说了,上一任县令大人请了,结果进去的玄师也死了。所以都不敢靠近济通村。”
慕攸宁看了看顾海青:“大师兄,咱们要进去吗?感觉这个济通村,有些麻烦啊!”
顾海青看了看济通村上方的黑雾,还有滚滚的阴气,“师妹,你怕吗?”
“不怕!”慕攸宁是真不害怕,但看到顾海青一脸严肃的样子:“大师兄,该不会是你害怕吧?”
顾海青无语地看着慕攸宁:“师妹啊,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在我们没有回到定皋崖的时候,我就已经跟着师父走南闯北了。只是没有单独处理过这些事情,都是跟着师父。”
“那大师兄,我们是进还是不进啊?”慕攸宁问。
顾海青想了想:“济通村的阴气和鬼气那么重,咱们必须做个准备之后栽进,不能贸然进去。”
“大师兄说得对。”慕攸宁看着济通村的方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至于为何不舒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貌似不舒服之下有些抗拒,没来由的。
可惜慕攸宁曾经的记忆注定想不起来,如果没被东岳大帝取走记忆,她或许明白为什么不舒服,为什么抗拒了。
于是乎他们告别了为他们解惑的村民,去了镇上,在镇上住了一晚,然后备了一些干粮,又准备了很多符篆等物品,在第二天早上,他们吃过饭之后,来到了济通村。
站在济通村的村口,慕攸宁和顾海青愣了一瞬,他们在济通村村口的粗壮梧桐树下看到了一位清隽白衣少年,少年白衣飘飘,俊脸噙着浅浅的笑容,如沐春风般吹拂进了他们的心里,尤其是慕攸宁,一颗小心脏扑通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