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这个我倒不了解,我也没见过她拉过,你喜欢拉二胡?秋丫头脑子灵光,学东西都很快的。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去问问她,都是年轻人,交流多方便。”王婶看乔修瑾似乎对古秋禾感兴趣,一喜,就想让两人接触接触。
本来想直接问是不是喜欢拉二胡的姑娘,古秋禾就算不会也可以学的,但是怕太露骨了又换了个说法。
乔修瑾闻言有点失望,看两人关系很好还以为王婶会知道什么的。
不过还要在这待几天,还有机会确认。
他虽生活在光中,心却冷寂孤独,他想,抓住那只温暖的手。
而乔斯年没在房间里看见乔修瑾,却在窗户外看到弟弟和一个妇人交谈,被摸了两把也没躲开。
乔斯年略思索,乔修瑾除了几个相熟的从不愿与人交往,也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今天却主动和古秋禾接触,并且对她表现出了不同,现在又没甩开妇人类似揩油的手,还相谈甚欢的样子。
这算是个好现象。
如果乔修瑾没有那个怪病,他本来应该和正常人一样有属于他精彩的人生。
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他。
无论代价。
古秋禾回家后拎着个黑盒子又出门了,此时天色渐晚,东边几颗明星乍现,山顶上钟声悠然传来,伴着清凉夜风,树叶摇曳生姿。古秋禾穿过小路很快到达山顶,山顶只有一座寺庙—隐寺。
古秋禾径直来到寺院后门,轻车熟路推开了一扇房门。
房内很简朴,墙上挂着几幅字,字体神韵和民宿那幅一模一样。
笔墨未干,是才写不久的,正好写的寿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