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撑着下巴,打了个呵欠,问:“你就这么干等着他回来啊?”
“怎么能叫干等呢?以前的镜花泽里是有水的。”庆忌认真道,然后遗憾地指着那片秃山上的房舍,“多年前有人在那里盖起一座染坊,污水四溢,许多长了多年的树木也被人砍走,不知是伤到了这山水的哪里,此后的镜花泽也慢慢枯竭,成了一片烂泥塘。”
磨牙连声叹息:“阿弥陀佛,糟蹋了糟蹋了。”
“你等了他多久?”桃夭忽然问。
庆忌想了想:“几十年了吧……”
“从未动过离开的心思?”
“我走,他回来便找不到我了。”庆忌挠了挠头,“万一他后悔了,没人给他送信就太糟糕了。”说着它跪下来,特别严肃地给桃夭磕了一个头,“所以我不能死,桃夭大人,你救救我。”
磨牙赶紧把它拎起来:“你放心,她一定会救你的。解毒只不过小菜一碟。”
“小菜?”桃夭拧了拧他的耳朵,“那你去做小菜呗!你说你除了话多还有啥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