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晨而言。
现在,他要的不是证据,而是信息。
信息怎么来?
当然是从那些小虾米身上“问”来。
对于警方来说,办案子办成了要听一个陌生人毫无证据的指挥…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但是,眼下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们除了相信张晨,赌一场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领导们紧急集中,在大梁山下,开始遥控指挥市里的便衣展开行动。
张晨跟鱼婵,加上沈薇之开着车子往市里赶。
“张晨,你可要想好了,接下来的行动要是出现茬子的话,那么昭南市都可能陷入一片动乱当中。”
车上,沈薇之郑重说道。
“我知道!”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张晨微微一笑,说,“你们相信我,是在赌一场,我呢,其实也是在赌一场,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赌运向来很好,白灵应该跟你说过才对。”
沈薇之叹息一声,说;“你是指的赌石吗?我得提醒你一句,石头是死的,而人是活的,石头的心不会变,但是人心可是难测得很。”
张晨靠在椅背上,视线看向车窗外,但思绪已经回到了大梁山上的赢宫上。
“关于赢宫的建立,我之前给你分析了一半,现在我再给你说另外一半。”
“什么另外一半?”沈薇之问。
张晨说:“赢宫后面那个墓碑林,之前我停留的地方,也就是日期最早的那一个,你知道那具骸骨是谁吗?”
“唉!”沈薇之撇了撇嘴,说,“我如果能猜出来,还用蒙头蒙脑的跟着你吗?”
“那具骸骨的身份正是穆良师。”
沈薇之悚然一惊:“你怎么能肯定?”
张晨说:“你不要问我问什么能肯定,从现在开始,你就当成我说的话,全部都是对的就好了。”
“好,从现在开始,我不怀疑你,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相,那你告诉我,赢宫到底是怎么回事?穆良师又为什么死在哪里?”沈薇之深吸口气,问道。
张晨缓缓说道;“我之前说过,赢宫是一个假象,我们怀疑赢宫是穆良师或者他的大义子建的,现在穆良师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惨,那么凶手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穆良师的大义子。”
“穆良师的大义子名叫张虎,昭南市不是有四张狂吗?这四张狂就是张虎的四个儿子。”
说道这里,张晨的眼中露出一丝锐利的光芒,事实上,这一点他并不能肯定,但是他根据现在已经掌握的信息进行推理,只有这一条是合理的。
不等沈薇之说话,张晨接着说道:“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当年,穆良师是一个小偷,哦,用小偷应该不是很贴切,应该用大盗更合适,穆良师这个大盗遇见了鱼家村的叛徒鱼乾。”
“穆良师不仅骗取了鱼乾的信任,然后两人就开始谋划干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