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主人,那么飞剑的速度突然减缓下来,然后落在了张晨的手中。
金泽同的脑子中嗡了一声:怎么可能!是我炼制的飞剑,怎么会听张晨的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张晨来说,这个结果并不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这枚从金泽同口中喷出的飞剑也不是什么神器,所以对于张晨来说,要驾驭这枚飞剑还是相当容易的。
“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张晨面带着微笑对地上的金泽同说。
的确感到非常意外,虽然金泽同并没有说出一个字,但是他眼中的震惊已经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你所有的花招都对我没有任何的用处。”
张晨轻轻的摇摇头:“现在就请你和你的同伴一个下场吧,如果你深通水性的话,就算我饶了你一命,如果不能那就不能怪我了。”
“放开我……”
金泽同挣扎着从口中吐露出这三个字,但是他已经被张晨一把抓住,然后轻轻一扔,向着前面的护城河中扔了下去。
这个人是死是活,和张晨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张晨满意的回过头来,突然脸色一变,他惊讶的发现针灸铜人不翼而飞。
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到底是什么样的高手把针灸铜人给偷走了?张晨的身上也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张晨还是有自己的办法,只见他轻轻和大地说了两句话,就明白是谁干的。
一个老人,头发胡子都已经白了,还有一个年轻人,老人是被年轻人带来的。
从这两人的对话中,张晨知道那个年轻人叫龙飞,把那个老人被年轻人称之为龙伯,而取走针灸铜人的就是这个龙伯。
“龙飞?”张晨的心中一顿,他顿时明白过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有接受自己给他的教训,这个龙伯看来实力不错,显然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找自己的麻烦。
这倒是张晨想错了。
如果没有龙伯到来的话,龙飞同样会找张晨的麻烦,只不过偷针灸铜人的将会是他自己。
在龙飞看来张晨未必就比自己强,自己之所以在张晨的手中吃亏,那是因为没有摸透对方的实力高低。
在昭南市的一家酒店的房间中,龙飞正在和刚刚到来的龙伯聊天,而那个针灸铜人就放在了床上。
龙飞得意的说:“龙伯你看到了吧,那小子也不过如此,你偷走针灸铜人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如果你听我的给他一下,我估计他已经死在你手中了。”
头发花白的龙伯却摇了摇头说:“偷东西和实力是那两码事,如果我要攻击他的话,以他的实力应该能够感觉到危险的到来。”
“你的意思你并不能轻而易举的打伤他?”
龙飞曾经在张晨的手中吃过大亏,所以他不愿意听龙伯说出这种长敌人威风,灭自己志气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