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身体努力往角落缩,只想着张晨早点回来,恨自己之前就在社会上瞎混,没学点傍身的东西。
一众小弟听了,想了想,的确,张晨一开始出来就说要分堂主放过那两个小偷,从头到尾没有提及这个弱鸡男。
一些小弟心里也带了点气,没好气的拉着男孩的后领,拖着男孩来到了刚刚那辆车的后座,指着中间的那块有点湿的座位:“乖乖的,自己舔了,早点舔干净你也早点回去,我也下手轻点。”
刚刚觉得这件事很轻松的男孩,还没趴到座位边,冲鼻的尿骚味扑面而来,忍不住打起干呕。
有几个好事看热闹的跟着来,想看男孩出糗,他们心里可都清楚,虽然说队里干的都是大买卖,但是给他们坐的车,平常都是脏的下不了屁股了,他们才会用湿毛巾抹一次,平时,队里可不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此时,那个座位上已经生出了一层黑色的包浆,男孩子低头,除了尿味,让他忍受不了,是一堆大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最后他实在磨磨唧唧的,下不了嘴,是其他人按着他的头,清理干净的。
这个,因为男孩的不配合,他们自然也没给男孩什么好果子吃,那男孩干完之后他们拳打脚踢,每一脚都往男孩子的膝盖,胸口上踢。
这是小喽啰多年在队里面没学到什么其他的东西,打架斗殴倒是学的不少,挨过的打自然也不少,他们亲身体验过身上哪部分挨打最痛。
一阵拳打脚踢结束之后,男孩已经连喊疼都没有力气了,最后的力气只是抱着头部,蜷缩着身体,只希望早点结束这恶梦般的一天。
等人群散了,男孩蜷缩在地上,彻底的昏了过去。
他们看着昏了过去的男孩,抬头问向他们的小头目:“就让他躺这?”
“把他给抬远点,别挡着堂主回来的路了,不然到时堂主回来看见了就得朝我们撒气。”
想到分堂主丑陋的嘴脸,以及张晨今天对那两个废物的保护,小头目在心里偷偷的想,这分堂主换一个人来做,也不是不好。
这边,张晨走在男人前面,一颗心时刻提防着男人,张晨不知道队里的这个规矩是什么,刚刚听他们的对话,张晨也大概清楚了点。
张晨还是怕有诈,他仔细记着男人给他指的路,心想,如果来的是队里的神秘头目,该怎样找机会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队友。
张晨跟着男人走了一刻钟,很快到了分堂基地,张晨被带到了一个小房间,只看房间里的唯一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女人。
乍一看,张晨突然不懂这队里的意思了,一个女人?要说这个队里的头头是一个女人,张晨百分之九十九不相信,但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队里的头目,那这个女人把他骗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此刻张晨心里已经拉响警钟,张晨没法把这个女人和队里他一直捉不到的头目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