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面都没有见过,但她当真对这位法老是没什么好感。
思来想去,她就把这两件事给连在了一起,突然得出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结论。
法老今天该不会是亲自来抓那个“通缉犯”的吧。
难道那个“通缉犯”就在阿布萨特?
哇,那个“通缉犯”该不会就在今晚的宴会上吧?!
他是不是长得凶神恶煞,眼如铜铃,鼻如蒜头,尖嘴猴腮,青面獠牙,能把小孩吓得啼哭不止!是不是残暴无情,变态恐怖,杀人不眨眼,专门找她这种妙龄小姑娘下手。
夏双娜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跳。
太可怕了,呜呜呜。
她要回家,她要找她的爸爸妈妈。
偏偏,她现在还没地方去。
要是在荒郊野外,遇到那个“通缉犯”怎么办?
一想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已经全盘置于“通缉犯”的威胁之下,小命可能朝夕不保,她就更讨厌那个抢了她房间的图坦卡蒙。
夏双娜此时只想,踹着他的房门,阴阳怪气地叫一声,图坦卡蒙你开门啊,开门啊,你有本事抢房间,有本事开门啊!
古埃及的夜晚没有路灯,驿馆里的油灯显得格外亮,突然就灭了几盏,看起来法老已经打算就寝了。
夏双娜咯吱咬了咬牙,那她就诅咒他做噩梦吧,她那无穷的怨气今晚将会在房间里陪伴着他的,他一定不孤独!
她刚打算走人,突然耳边扑通一声,一个花枝乱颤的女人四仰八叉地摔到地上,娇滴滴地哎哟了一声,作作的嗓音瞬间让夏双娜的骨头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