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符号歪歪扭扭,夏双娜歪着脑袋探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图图,”她软糯糯地撒娇,“你在画什么,告诉我什么意思嘛~”
图坦卡蒙身子一偏,完美遮挡住了夏双娜的视线,依旧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攥着小棍有一道没一道往地上戳,浑身都写满了疏离和抗拒。
其实就是他心情不爽在胡乱戳。
压根没什么寓意。
夏双娜没办法只能向有经验的人求助,“艾,你家主人又怎么了?”
艾正拿着用河水浸湿的手巾,帮迪米特丽润干涩的嘴唇,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都看不出来,生气了呗。”
“生气,为什么?”
艾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捂着自己的胸口,长叹,“心都捧给她了,日夜想着她,为她谋划却被她误解,被她当作一个无情狠毒的暴君,心都伤透了,唉,女人啊真是大猪蹄子......”
不愧是心腹近臣,一句道破天机,夏双娜望向图坦卡蒙的眼神里带上了深深的惭愧和抱歉,她这样乱想,图坦卡蒙肯定是伤心了。
那只气鼓鼓的小法老就蹲在一旁生闷气,把自己关禁闭,听见艾这一番自以为是的长篇大论,扭头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艾缩了缩脖子,乖乖闭嘴。
夏双娜认怂,“那怎么办?”
“哄呗。”
“哄?怎么哄?”
堂堂埃及法老,帝国最有权力的男人,杀伐果断从不手软,还像赌气的小孩子一样需要哄吗。
事实上,还真需要。
夏双娜双手亲昵地搂住图坦卡蒙的脖子,趴在他背上,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蹭来蹭去,娇滴滴地咬耳朵,“图图,我错了,你就原谅人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