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嘻嘻笑着,“好男不与女斗。”
艾知道图坦卡蒙这就是嫉妒,自从娜芙瑞离开,法老已经过了两个月清心寡欲的苦日子了。
艾手里牵着的大二哈蹲在地上,呼哧呼哧吐着舌头,方才它和小鹿小羊们玩得非常开心。
图坦卡蒙就没见过带这种傻狗来狩猎的。
报完前十名,剩下众人不再被排序,只报猎物数量。
图坦卡蒙听到最后也没听到霍普特的名字,“霍普特呢,他连一只兔子都没有猎到吗?我看他是根本不想回去!”
法老赏赐完表现优异的臣子们,几个侍卫抬着一具担架,返回了狩猎出发地。
担架上那人满身血污,衣服破烂,像是经历了一场惨案。
臣子们纷纷掩鼻回避,图坦卡蒙看出是霍普特,不顾阻拦走上前查看。
霍普特从担架上艰难地直起身,向他行礼,“小民有罪,辜负了陛下的期望。”
图坦卡蒙望着他,“你怎么了?”
霍普特惊魂未定,气息微弱地回话,“陛下,我的猎狗突然发疯,咬死了另一条,咬伤了马,还攻击我。我捅死了猎狗,并没有受重伤......”
图坦卡蒙感叹,“算你命大。来人,带他下去清洗治疗。”
是夜。
霍普特披着斗篷,坐在昏暗隐蔽的小酒馆里,双手握着陶土酒杯,脸色仍微微发白。
一个娇小的古铜色肌肤女子来到他面前,掀开面纱,“霍普特哥哥,你怎么会约我出来?”
霍普特开门见山,“今日狩猎比赛,提伊在我的猎犬上动手脚,害我差点被病犬咬死。”
内里娅慌张地询问,“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内里娅心有余悸,痛骂到,“大夫人实在是太恶毒了!你需要我做什么,告诉老爷吗。”
霍普特冷冷到,“他不一定会信,他和提伊多年恩爱夫妻,也不会惩罚她。”
霍普特向来嫉恶如仇,今日差点没命,不可能不恨这个女人,“提伊夫人心狠手辣,贪慕权势,我不希望这种女人,还能陪在大人身边,蒙蔽他的双眼,给他恶劣的影响。”
内里娅猛地探身向前,“你什么意思,你愿意同我合作,帮我获得老爷的爱吗。”
“嗯。”
内里娅惊喜万分,霍普特智谋过人,又深得宰相疼爱,如果有他的帮助,自己在府里的日子就好过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
霍普特饶有深意道,“内里娅,宰相喜欢吃甜饼,你好好学着做甜饼,将来一定能帮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