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曼奈尔顿了一下,“就是一个人曾经诬陷爸爸,本该被处以死刑,但他逃了,现在又出现在埃及,爸爸有些担心。”
“那怎么办?”余蔓可担忧地问。
“没事,爸爸能处理好。”
余蔓可点点头,她爸爸是阿蒙大祭司,权力很大,一个逃犯应该还威胁不到爸爸,“爸爸,我想问你件事。”
“说吧。”
“你是不是毒害过娜芙瑞。”
“你从哪里听来的?”阿蒙曼奈尔想挽救自己在女儿心中的形象,转念一想,便承认了,“那又怎样,她本就该死,她是阿吞的信徒,身上带着阿吞的封印,我是阿蒙大祭司,怎么可能容她!我警告过法老很多次,他都不听我的,我就只能亲自动手,为埃及料理了这个祸害。”
余蔓可晃了晃神,妹妹怎么会是阿吞的信徒,“真的只是这样吗?”
阿蒙曼奈尔坦言,“当然,我和她也是有私仇的,当初爸爸启动时空法术,离成功只剩一步之遥,娜芙瑞竟然出现了,把我的法力转移到了她身上,我失去了见到你妈妈的机会,我怎么能不恨死她!”
余蔓可现在明白了,妈妈为什么要送给夏双娜那个黄金手镯,她可能听夏双娜抱怨过和爸爸的深仇大恨,妈妈宁愿让爸爸误把娜芙瑞认成他的女儿,也要保护娜娜不再受阿蒙曼奈尔迫害。
妈妈的愿望一定是化解爸爸和娜娜的矛盾,自己理应帮妈妈完成这个心愿。
余蔓可开口,“爸爸,其实,我能来到这里,见到你,也有娜芙瑞的帮助!”
“真的?”阿蒙曼奈尔半信半疑。
“是真的,是她推荐我认识了那个法力高强的巫师。娜芙瑞在我们那里,和妈妈的关系非常好,妈妈之前生病,是娜芙瑞送妈妈去看病,照顾妈妈吃药......”
这些都是余蔓可编的,为了化解他们的矛盾,她是使劲浑身解数。
阿蒙曼奈尔的关注重点永远在自己爱的女人身上,面色骤然紧张,“你妈妈病了?”
余蔓可说:“早就好了。”
“爸爸,你以后就不要恨娜芙瑞了,也不要再中伤她,妈妈肯定不愿意看到你们交恶,我和娜芙瑞是好朋友,你们敌对,我就像夹在两片面包里的果酱,难过得很,爸爸就当是为了我,和娜芙瑞和平相处,好不好,爸爸~”
余蔓可娇声娇气,挽着阿蒙曼奈尔的胳膊,一米七的个子,大鸟依人地撒娇,“爸爸,爸爸,你就答应我吧~”
自己的贴心小棉袄劝他,阿蒙曼奈尔能有什么说不的能力,心软得一塌糊涂,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发顶,“好,我答应你以后无视她,再也不管她的事了,我就看着法老自食恶果。”
余蔓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了爸爸,她以为会很难,都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登时惊喜地问:“那祭司团......”
阿蒙曼奈尔保证,“我让他们不要再向法老进言了。”
“不骗我吧!”
阿蒙曼奈尔反问,“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余蔓可兴奋地喊,“谢谢爸爸!”
阿蒙曼奈尔望着女儿,嘴角噙笑,疼惜地开了口,“蔓蔓,之前爸爸孤身一个人,了无牵挂,愿意为阿蒙神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但是现在有了你,爸爸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办事了,总要考虑你保护你。”
女儿是父亲的铠甲,也是父亲的软肋,余蔓可心中暖流淌过,“爸爸,我想去荷鲁斯神庙工作,已经向法老请旨啦。”
阿蒙曼奈尔立刻读懂女儿的小心思,“想到那个小子身边吗?”
“没有,女儿只是单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不给爸爸丢脸。”
“哼,想去就去吧,但我不会给你安排重要的任务,就算你真的闯祸,爸爸也能帮你摆平了。”
什么闯祸呀,余蔓可绷起脸,“你就不能信任蔓蔓!”
阿蒙曼奈尔看向她的眼睛,“余蔓可,我告诉你,我不会同意你们恋爱,你别费力气。”
余蔓可嘟了嘟唇,现在是他同不同意的问题吗,是霍普特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