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莲翻身坐起,叹了口气,拉起薄毯盖住光洁饱满的身体,普塔莫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满脸胀红,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垂下头,“对不起......你还这么年轻,我却不能让你像正常女人一样享受欢愉,委屈你了。”
普塔莫斯今年六十三岁,年纪实在是大了,在男女之事上力不从心。
结婚四年,他至今没能让海莲做过真正的女人。
普塔莫斯知道自己剩下的寿命不会很久了,而他的娇妻才二十三岁,普塔莫斯不忍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世上,他是多么想给她留下一个孩子啊。
“说这些做什么。”海莲安抚地拍了拍丈夫的手背,望着丈夫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仆人在门外通报,“大人,夫人,霍普特和诺芙蕾到了,在花厅等候。”
“知道了,我和夫人这就出去。”
宴席上气氛融洽,四人有说有笑。
海莲为普塔莫斯布菜倒酒,一幅贤妻良母的模样,引得霍普特也燃起了对家庭生活的渴盼。
吃完饭,余蔓可请求埃及第一棋师普塔莫斯教自己下塞尼特棋,普塔莫斯知道她的身份,自然对她很亲厚。
霍普特得到应允,进了书房,找一本书。
霍普特站在书架前,察觉背后有人悄悄走来,芳香扑入鼻中,一双柔如无骨的嫩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霍普特羞涩地勾起嘴角,“蔓可,别闹了。”
听到他喊出这个名字,那人更为用力地按了一下他的眼皮,像是惩罚他猜错了,霍普特奇怪地拨开她的手,回头望,吓得猛一哆嗦,“师母!”
海莲上前一步,霍普特背后是书架,旁边是墙角,已是退无可退。
为了保存这些娇贵的纸莎草典籍,书房里阴暗干燥,海莲挡在他面前,挡住了所有的光,霍普特眼前一黑,心底阵阵发慌。
女人离他很近,可她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霍普特不敢直视她的脸,眼睛盯着地面,唇瓣紧绷成一条直线,海莲的目光却贪婪地临摹着霍普特的脸孔,他长得真好看,还是年轻好啊,细腻紧致的肌肤,没有一丝皱纹,充满了朝气和活力,不像是暮气沉沉的普塔莫斯,自己理应匹配这样的男子,海莲开了口,“普塔莫斯常和我提起你,说你是他最有天赋的徒弟。”
霍普特不自在地笑了笑,“师父谬赞了。”
“是吗,那让我探索一下,你哪里和别人不一样?”
女人低浅魅惑的嗓音钻入他的耳孔,像有几百只奇痒无比的虫蚁在他身上爬过,霍普特胳膊上猛地冒出一层粟粒,他厚颜无耻地感觉到,第二先知的妻子,也是他的师母,海莲在勾引他!很快,他的猜测就被印证了,海莲忽然抬起胳膊,伸手去摸霍普特的脸颊,柔软的身体似乎也想贴在他身上。
霍普特拼命把头往旁边侧,不让她碰到自己,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脖子里,目光惊恐,呼吸短促,狂打冷颤,“师母,您要做什么......”
“我想要个孩子,但是你师父不行,你能帮帮我吗。”
霍普特大脑一片空白,吓得魂飞魄散,腿脚几乎站不住,“我......这我怎么帮你。”
望着霍普特半身不遂的样子,海莲咯咯笑了,往后退了些,给他让出了宝贵的呼吸空间,“我的意思是,你帮忙找些药物给你师父吃,别告诉他,要不然他面上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