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卡蒙也看到了霍普特的名字,立刻扭头去找夏双娜。
夏双娜也正看向他,两人目光相接,没有说话,却都读出了对方的心声,这不可能,霍普特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普塔莫斯也伸头过去查看,金片映着太阳折射出一道光,见到自己爱徒闪闪发亮的名字,普塔莫斯愣了一下,认出那就是霍普特昨天下午还戴着的手链,满脸惊讶瞬间转化为愤怒,“霍普特呢,霍普特呢,把他给我叫来!”
祭司们跑去霍普特在卡尔纳克的办公室,然后回来报告,“大人,霍普特好像还没来。”
霍普特平时从来不迟到,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因为他心里有鬼,普塔莫斯顿时对他更加怀疑。
夏双娜隐隐察觉这事恐怕不妙了。
图坦卡蒙道,“马上到他住所找!”
霍普特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外面严厉地喊着,“霍普特,法老命你即刻前往大神庙!”
霍普特睁开眼,天色已然大亮,霍普特吓得直接从床上窜起来,糟了,睡过了。
霍普特醉意还没有全醒,头疼得像是要裂开,迅速地洗漱穿好衣服,出了门。
路上,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几个人前前后后包围着他,对他严加看管,像是怕他逃跑了。
霍普特进了神庙,圣湖旁的连廊下。
看到海莲双眼紧闭,身体僵硬地躺在停尸床上,腹部和四肢泡得肿大,霍普特不敢置信地屏住了呼吸,扑通一声跪地,哀呼,“师母.....”
闻声,普塔莫斯抬头瞪向他,霍普特从他眼中看到了无声的恨意在蔓延,像是灼热的火焰烧进了心底,霍普特一下就怔住了,出什么事了吗。
普塔莫斯厉色质问:“你昨晚在哪里!”
“我在家。”
霍普特一开口,没有散尽的酒味就飘进普塔莫斯鼻子里。
普塔莫斯厌恶地皱眉,“你到底喝了多少!!”
“陛下,师父,我错了,我昨天心情很糟糕,喝了点酒。”霍普特低头叩首请罪,他哪里知道,比起他现在面临的指控,醉酒根本就算不上个事。
霍普特继续说:“喝完酒,沐浴后,我就离开大神庙了。”
第三先知尤斯蒙斯负责审理此案,敏锐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霍普特,你沐浴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没有。”霍普特很笃定。
尤斯蒙斯扬高了语调,“那你的手链为什么会在海莲手里!”
霍普特向前方望去,那件物证此时被妥善放在一条亚麻布方巾上,是他的手链没错。
霍普特疑惑地抬起手腕,本该戴着手链的地方空空的,他昨晚完全喝断片了,手链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酒精的威力下,霍普特的头依然昏昏沉沉,完全没反应过来,他的手链被死去的海莲抓住意味着什么。
突然,有人惊叫,“看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