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大妹摇头:“他这一次没有管你二叔家的事,他只是想起瑶儿在夫家过日子,没有在娘家畅快,就和你二叔多说了几句闲话。”
陶作全不相信的望着吉大妹,但是当娘的执意不开口说实情,当儿子的总不能逼着她多说几句话吧?
他叹息道:“二叔也是有曾孙的人了。爹没有和我说去请二叔来家里坐一坐,我也不能什么都不知晓去和二叔说话啊?”
“你爹提了碧儿的亲事。”
吉大妹终是开口说了一个开头,陶作全等着她继续说,她又沉默了。
陶作全望着她叹息道:“娘,你这是要急死儿子吗?你说话怎么只说一半啊?
碧儿又不是今年才定亲的,这有什么好说的。一定有别的事情,是不是爹失言惹恼怒了二叔,然后二叔这些日子才不来家里的。”
“全儿,你爹其实没有不好的心思,他只是更加心疼自个的孙女。”
“娘,我也心疼自个的女儿。但是瑶儿的日子好好坏坏都与二叔一家人无关的。二叔一家人都不曾干涉过瑶儿的婚事,而且他们过年来家里小住,二叔一家也热情的招呼了瑶儿一家人。”
“全儿,你不懂。瑶儿在我们面前自然是夸赞夫家人的种种好相处,但是你仔细听她说的话,就能明白她在夫家的日子过得不顺畅,处处要体谅理解长辈和妯娌们。”
“娘,女子嫁人后,在夫家的日子,自然是不会如娘家平顺的。姑爷家的人也不曾苛刻对待过她和孩子们,她自然在我们面前不能说夫家的人不好吧?”???..Com
吉大妹有些恼怒的望着他:“全儿,你是当爹的人,你仔细的想一想,你对待瑶儿用过多少的心思?”
陶作全看着吉大妹面上的愤怒神色,突然之间明白一些事情,他张口结舌的道:“爹是在二叔面前,拿她们堂姐妹的婚事做了一些比较,爹说的话不中听,这才让二叔生气的吧?”
吉大妹见到陶作全也猜到一些原因,当下也不想隐瞒下去,直接说:“全儿,染哥儿当爹比你当得好,他能够处处体谅女儿的不容易,应承应家提出来婚期延迟的事,还能得到应家的感恩。”
陶作全很是服气和吉大妹说:“娘,前些日子,你和我说,染弟太过纵容碧儿这个孩子,由着她一直守店铺做生意,也不担心应家人对此有多的想法。”
“我说的没有错。她现在年纪不少了,还这样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做生意,很容易引起误会的。”
“娘,昀儿兄弟轮流陪着碧儿守店铺,她从来不曾单独守过店铺做生意。碧儿这个孩子为人稳重,做生意也是态度端正,行事从来不轻浮,客人们也是尊重她的。
她这般的稳重为人处事,应家人也是知道的。应家人早在外面和人说过,欢喜碧儿这个孩子生意方面的能耐。”
吉大妹头一拧不理会陶作全,当儿子又陪着她坐一会,说了好话哄当娘的高兴,当娘总算笑了后,陶作全这才放心起来。
吉大妹望着陶作全说:“你现在也猜得出你爹和你二叔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吧?
你爹是不会在你二叔面前低头弯腰的,你一个当侄子的人,在叔叔面前,总能低头去说几句好听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