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边军,一个军团五万到十万大军不等,士兵以炼力境为主。
平均境界能够达到淬骨境的军团,已经可以勉强称之为精兵了。
而一个万人军团之中,若是能有超过一千铜皮境,足以堪称真正的精锐。
因此,三千铜皮境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了。
“也就是说,这一支军队很可能是外来的,你立刻去查查,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人去过天北关,找过姜帅。”年轻将军吩咐。
郭阳照办,在火焰军之中有专程进行联络其他军团的营帐,郭阳没多一会儿就收到了回信。
“只有一名自称来自边水郡的白衣公子自称是徐郡守的人,去秘密会见过姜帅,而且根据面貌的形容,那年轻公子和从我们马车上将人劫走的年轻人八成是同一个人。”郭阳终于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了。
年轻将军猛地走向一侧的架子,将上面的战甲摘下来穿戴在身。
“郭阳,立刻传令下去,召集千户营的所有人立刻集合,随我去追上这群家伙,决不能让他们去到琅琊国。”
“是!”
夕阳升起,赤焰军军营之中近千骑兵呼啸而出,如一条火龙一般,直奔边境。
在王子川领着郭阳等部下从东城门涌出后不到片刻,东城门的城楼上出现了好几个年轻的面孔。
一名身穿羽衣的青年将军气质儒雅,双手扶在城垛上,遥望那奔腾而去的风景。
“毅将军,你是不是学过占卜算命?天黑之前,这王子川果真带着部下出了城,却不知道他们是去了哪里?”
一名双鬓发白的老将神色满是震惊,他甚至怀疑是不是王子川和这小将军联合起来坑自己的。
被称之为毅将军的羽衣小将摇头:“老将军,不可言,不可言。”
“哼,你这后生,老夫历来说话算话,愿赌服输,那一千勾镰枪可以给你,但你得让老夫心服口服,不然老夫怎知你是不是和那王子川合起伙来坑害老夫?”老将吹胡子瞪眼,一副你不说清楚老子就撒泼打滚也不认的态度。
毅将军无奈道:“王子川将军去哪里做什么,这个我真不能说,涉及到秘密军务,但我们可以再赌一局,赌注嘛还是一千勾镰枪,老将军你赢了,先前的赌注作废,本将要是赢了,老将军再出一千钩镰枪如何?”
老将军狐疑,总觉得这个后生是在给自己挖坑。
但内心的好奇就像是猫爪挠心,他忍受不来,这种吊胃口的勾当可比不上战场上的砍杀痛快。
“赌什么?”
毅将军道:“就赌今夜王子川将军会不会回来,若是回来是怎么回来的,若是不回来,又会发生什么,老将军赌不赌?”
老将军留了个心眼,非要让毅将军说清楚。
毅将军便道:“我赌,今夜王子川将军如果回来,人马最少折损过半,身受重伤,而若是不回来,则在天亮之前,副统领欧阳俊将会再率领最少两千赤焰军沿着王子川将军今日路线追去,如何?”
老将军抚须而笑,老神在在道:“你这后生知道王子川将军出城缘由,你自然可以联想推测其他可能,而且肯定都是把握较大的可能,老夫若是和你赌,那老夫岂不是要再白白送你一千钩镰枪?”
毅将军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但眼珠子一转,又是计从心来。
“那这样,我赌明日赤焰军副统领欧阳俊必定会和大统领火连霸吵上一架,而且吵完以后,副统领和大统领还会跑去天北关姜帅的帅帐闹上一番,这个老将军敢不敢赌?”
“哈哈哈哈!”老将军仰天大笑,自信道:“你这后生可真是大言不惭,火统领可是姜帅的左膀右臂出身,可能连皇帝陛下都没怎么敬重,但对姜帅那绝对是敬重万分,你居然说火统领会去姜帅的帅帐大闹一番,老夫不信,这个赌,老夫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