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安慰着自己,看眼前的童岳也就没那么的不顺眼了,而阿宾那边的帐*篷也很快扎好了,阿宾让童岳带着我去休息,自己则是接着去忙了。
说实话,我心里挺内疚的,你说我这个眼睛这么一出问题吧,什么事都砸在阿宾身上了,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来的……
哪想,我这内心戏还没演上一阵时间呢,童岳就背着一个大药箱掀开帐*篷进来了。
说实话,我徐飞长这么大,除了之前那个对我穷追不舍得鬼母以外,我还真没怂过谁,可现在看着童岳带着这么大一个药箱进来,本能的,我的心里就有了害怕的感觉,下意识的警惕开口道:“你要干什么?”
“给你眼睛刮膜。”
童岳倒是毫不避讳的就说出来了,我却被她的这话给吓得一个激灵,继而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你……我警告你,可别啊,我——”
“别什么别?阿宾嘱咐我要把你照顾的明明白白的,要是你眼睛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瞎掉了,谁负责?我可没有多余的眼睛赔你。”
这女人……
说话怎么就这么的那什么呢?
可看着她蹲下开医疗箱的动作,我又怂的不行,开玩笑,要是有人拿个锐器在你的眼睛里不停的刮阿刮,你能不害怕吗?要是我全瞎了倒还好,反正两眼一抹黑,我什么都瞧不见。
可我现在看得见啊!
那针尖明晃晃的就在我的眼前过来过去,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就戳到我的眼球了,我能不害怕吗?
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童岳这女人的手法问题,反正刮内膜贼疼,那种疼痛,怎么形容呢……
男同胞有没有见过鸡飞蛋打的场面,对!就跟那个差不多,还是持续性的。
至于女孩子嘛——
额,我就不描述了,以免你们的幻肢隐隐作痛。
反正就是很疼就对了,疼到我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都犯怵。
但我的抗拒是丝毫都不能让童岳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回心转意的,眼见我都缩到了帐*篷的最里面,她非但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反而袖子一卷,这就举着凶器,冲着我直接过来了。
“徐飞我告诉你,今天你是躲也躲不掉,不躲也得捱。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深呼吸调整呼吸,说不定还能让肌肉放松一下。”
童岳振振有词,我就差点冲着她那张还算艳丽的脸直说一句“放屁”了。
妈的那么的疼,谁tm受得了啊!
“我不,实在不行的话,马上要吃晚饭了,我吃完饭再弄。”
之前赶路的时候,童岳掐着点给我来了一下,之后队伍休息吃东西的时候我都没胃口,那浑身上下抽的疼,要是她现在再给我来一下,我还能吃了不?
现在情况危机,我可不想万一遇到个什么倒霉情况,去下面还得做个饿死鬼。
但我的建议显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因为童岳这个像是石头一样的女人,根本就听不进去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