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东南方向传来的,刚好是我们营地的后面,这我要不去看看,万一有人偷我们的后屁*股可怎么办?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因为听距离觉得那人离我们的距离还算是远的,所以我也就没猫着腰蹑手蹑脚过去,而是挺直了自己的脊梁,等到了我们扎营后面的那个小土丘上,我趴了下来,仔细的盯着下面的路看。
很空旷的旷野,月亮的光柔和的洒在土坡下面的空地上,有一道孤独的身影正朝着我们安营扎寨的方向走来。
他的步履蹒跚,似乎还有些行动不便,但身体确实很是壮实,至少我这一眼看过去,觉得他那身体有我两个那么大。
心中有了警醒,我拿出对讲机想要通知马曼馨,忽然身侧冷不丁的冒出一声来。
“还真有人啊,可以啊徐飞,你这耳朵比狗的鼻子还灵。”
马曼馨?她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没听见?
身侧的马曼馨看了我一眼,继而开口道:“我会隐藏气息声音的,先看那个,你说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怪不得……我就说我这耳朵比狗的鼻子——
呸呸呸!差点被马曼馨这个女人给带偏了,目光回到正前方的男人身上,我摇了摇头,接上了她刚才的话。
“不知道,反正不该是好人。”
我不是瞎猜,而是有事实依据的,就和暴露的女人*大半夜站在街上一样,十有八*九是特殊工作从事者或者喜欢泡吧的女人;这高原上的无人区大晚上冷不丁出现一个人,不是敌人就是敌人。
“狭隘。”马曼馨斜了我一眼,开口就道:“你这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理论,他怎么就不能是驴友呢?”
我狭隘?不是,咱按事实依据说话,进入无人区的,除了我们这种被逼执行任务的,不就是各种探险队和驴友吗?
你看看这人身上的装备,连个基础的登山包都没有,身后倒是有一根长的和烧火棍一样的棍子,那能是正经驴友吗?
等等!烧火棍?
我忽然抓到了重点,让身侧的马曼馨把望远镜递给我。
对着王望远镜,我睁大了双眼去观察远处的男人,只可惜我的视线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最后马曼馨有些等不及了,干脆一把把我手里的望远镜拿走了。
她把望远镜搭在眼睛上看了一阵子,继而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我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压低声音问她怎么了,马曼馨回头看了我一眼,继而开口紧张的道:“赶紧回去把所有人都叫起来,这人有枪!”
枪?
一听到这个字眼,我整个人的大脑都是懵的,都知道咱国内是和平世界,有枪的除了持证的也就只能是偷猎者这种亡命之徒了。
不管是遇到哪一种,我们都会遇到麻烦,还是先做准备比较好。
我和马曼馨麻溜的起身回去,然后挨个帐*篷把人全部叫醒。
所有人都刚入睡不久,被摇醒的时候全部都是一脸懵逼的神色,半晌之后才缓过劲来,开口询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