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差不多已经有个把星期没住人了,没啥好招待的,肥宅快乐水。”
伴随着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响起,一席道袍的秦然缓步走了进来。
斜撇了一眼在客厅中逗弄金毛图图的两人,秦然没有在意他们究竟是怎么进来的,而是径直的走向厨房。
开玩笑,这两人根本没办法用科学手段来解释,若是进不来,那才有鬼。
想到这里,从冰箱中拿出两听金属罐装的红色肥宅快乐水,秦然随即慢慢走到王权然和月啼暇的身前坐下。
“呜汪??”
这时,看着王权然和秦然同时出现,金毛图图的视线来回在两人身上切换。
这时,它的狗脸上顿时闪过一抹人性化的懵逼。
金毛图图搞不懂,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两个主人。
“这是啥?”
轻轻伸出葱白的食指点了点肥宅快乐水的罐身,下一刻,一股冰凉感顿时传送到了月啼暇的心中。
明明没有施加任何的冰系法力或妖力,但这罐肥宅快乐水却是冰凉的。
因此,月啼暇现在很好奇这个的原理。
“肥宅快乐水,红色可乐。”
见状,熟练的拉开拉环,随着无数道气泡破裂的声音响起,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甜香,王权然随即面带笑容的将其递给月啼暇。
比起腻死人不偿命的肥宅快乐水,王权然更喜欢喝椰汁。
“这怎么黑不溜秋的?”
轻轻从王权然手中接过可乐,月啼暇顿时一脸呆萌的从拉环孔向内看去。
下一刻,当黑不溜秋,还在冒着泡的液体浮现在月啼暇眼帘之时,她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肉眼可见的嫌弃。
但出于对王权然和秦然的信任,月啼暇还是小口小口的抿了一口。
“好甜!”
几乎是抿一口的同一时间,当肥宅快乐水特有的甜香,以及破裂的气泡映入月啼暇的味蕾,她瞬间就舒服的眯起双眼。
这一刻,月啼暇也不再管顾这玩意儿为啥黑不溜秋的了,直接大口大口的往嘴巴里灌。
三下五除二的灌完第一罐,月啼暇随即熟练的模仿王权然先前的动作,拉开第二罐可乐的拉环。
再度干完一罐之后,月啼暇随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
可乐是甜的。
而月啼暇,嗜甜如命。
“这玩意儿少喝一点,太甜了会长胖的。”
见月啼暇还想喝,王权然随即摇了摇头。
肥宅快乐水这东西,即便王权然已经很久没喝了,但他却并没有想尝试一下的想法。
“好吧,给你这个。”
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心念一动,月啼暇随即从纳戒中取出两根妖馨斋五彩棒。
熟练的打开包装纸,将糖衣含入嘴中,她紧接着便是将剩余的那根递给了秦然。
王权然不喜欢吃甜食,所以月啼暇并没有准备他的份。
“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妖馨斋五彩棒?”
严格来说,秦然和王权然一样,都不怎么喜欢吃甜食。
但面前的五彩棒却是隔着包装,都能让他清楚的嗅到糖香。
这一刻,即便秦然平日里再怎么矜持,但面对跨位面的妖馨斋五彩棒,他也还是忍不住了。
随手撕开包装纸,将其扔进垃圾桶,再将五彩棒含入嘴中,突然间,蕴含水果清香的独特味道迅速传入他的味蕾,使得秦然本能的露出满足的神色。
“真好吃!”
“对了,爸妈现在干啥去了?”
环视四周良久,王权然随即面带好奇的问了一句。
虽说王权然以前总是觉得父母唠叨,但现如今,阔别父母将近三十年之久,王权然的心中很是思念。
“老爸还在老地方,老妈最近回家了。”
听着王权然的疑问,秦然依旧沉迷于五彩棒的香味之中,含糊不清的回答着。
“老爸升职了,现在是经理,但因为疫情原因,基本一周才会回家一次,而老妈在郢都老家和表舅扯皮。”
有些不舍的拔出五彩棒,吧唧两下嘴中的香味,秦然随即便是将家中这几年的变化讲述给了王权然。
“已经是经理了?我走的时候老爸才入职两年,这短短五年就从部长做到经理?”
闻言,王权然顿时一愣。
不知为何,相比自己,王权然突然感觉自己老爸才是人生赢家。
刚出来工作,就在羊城中介的忽悠下买了一套房,现如今价值千万。
之后的工作属基本也都是顺风顺水,再偶尔跳跳槽涨工资。
他穿越的那年,老爸才进入新公司工作两年。
由于是跳槽来的,所以老爸的起步就是部长。
现如今,居然都是经理了,即便是王权然都不得不称一声牛皮。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五年,我们分开的第二年,老爸就是经理了,其实主要是运气好。”
再度将五彩棒放进嘴中,这时,秦然的脸色也不由变得有些尴尬。
二零二三年新年期间,老爸的顶头上司不知是什么原因,跟人家喝酒打牌,几天几夜不睡觉,结果猝死了。
然后,老爸就接任了。
“是不是很有戏剧化色彩?”
“不能这么算哦,如若老爸没有本事,即便那个什么经理猝死,大概率也轮不到他。”
一口咬碎嘴中的五彩棒,月啼暇则是嘟囔了一声。
在她,以及王权然看来,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不管用什么手段上去的,但上去就是上去了。
即便是月啼暇都知道经理之下肯定不止一个部长,但经理死后,成功上任的却是自家老爸。
从某方面来看,不能只说老爸是因为运气,而是他有实力,并抓住了这次时机。
“没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那老妈呢?我们分开以前,她好像在给那个表舅投资吧?”
见图图又趴到自己怀中,王权然只是面带笑容的搓了搓它的狗头,随即继续向着秦然问道。
对于老爸,王权然一直是抱有信任的,他的实力和运气都很不错。
不过与老爸相比,老妈的实力和运气就差了不止一筹。
在他穿越之前,老妈还在投资一个远房表舅的公司。
可刚才秦然却说,老妈最近在郢都老家和他扯皮。
这一看就是亏了。
“别提了,还表舅呢,老妈现在都快恨死那煞比玩意儿了。”
提到那个所谓的表舅,秦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那家伙开厂,让后让老妈,还有其他几个舅舅投资。
老妈投了十万,其他几个舅舅也都各自投了十几二十万左右。
结果,老妈刚投的第二年,那个所谓的表舅就开始做假账,准备卖设备。
老妈一看,这哪儿能忍,上门就要退股。
结果,那个煞比玩意儿以亏损为由,只肯退七万,摆明了就是欺负人。
这一来二去,两家人的梁子就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