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元修还是没做声,只是垂眸睇了江姣一眼。
“真的生气了?”江姣伸出纤细的食指,指尖轻轻地在宁元修的胸口上,不重不轻地戳了几下。
“不要乱动。”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他生气了的宁元修,看着江姣那在阳光白的反光的小手,在他心口上乱戳着,小小的,白白的一团,近乎透明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忽然有种想她的手,放到嘴里扎扎实实的啃上几口的想法。
“我没乱动,谁叫你刚才不会答我的。”
江姣微微噘着嘴,又重重地戳了一下。
手还没撤回来呢,眼前一花,她的手就给宁元修送到他的嘴面前,张嘴就在她手背上,咬了一口。
细微的痛感传来,江姣傻眼的看着宁元修含着自己手背的样子,脑子死机,傻乎乎的来了句:“我的手又不是包子,你生气啃它也没用啊。”
宁元修一下子乐了,松开江姣的手,看下手背上他留下的浅浅地牙印。
沉声说道:“真想给你留下个印记。”要不是怕江姣疼的话,给她留下点印迹,看那个赛特还追她不。
“那你倒是留啊,懒得理你,我又没搭理赛特。”
“我知道你没搭理他,可是我心里就是难受,看见他当着那么多人对你表示他所谓的喜欢。”
见到宁元修这幅酸溜溜模样的江姣,把手背在宁元修的衣袖上嫌弃地擦了擦。
“他们那里的人天生性格热情奔放,遇见喜欢的人都不会遮掩,会送花,念情诗,甚至唱歌来追求喜欢的对象。
他们的表达方式跟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
本来就在吃醋的宁元修更酸了。
“你这么了解他们?”
转过身坐正的江姣,看着两侧的风景:“还好吧,小时候在舅舅家的那些年,他有几个常年在海上行走的朋友,每次回来都住在舅舅家,是他们告诉我的。”这话江姣说的是真的,并不是因为她穿越过来的缘故。
“你舅舅对你很好。”这点宁元修毫不怀疑。
“嗯,说是舅舅,其实认真说起来,算的上亦父亦兄,小时候都是舅舅带我睡觉,照管我的生活。
我那会很认人,除了舅舅谁都不要,白天他出门要跟着,晚上他睡觉,也要过去找他跟他一起、睡。后来大些,也是他教我读书识字。”想起从前地江姣,还是不由得感慨万千。
宁元修听了,心里的酸味更重了。
要是那会他就认识江姣就好了,光是想想玉雪可爱如白面团子的江姣,整天黏糊着自己,宁元修就觉得美的不行。
带着江姣来到山脚,下马,宁元修拉着江姣地手,顺着蜿蜒的山道,向山上走去。
“这是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宁元修神神秘秘的带着江姣来到半山腰。
在山坳处,江姣见到一座小小的庙宇,伫立在眼前。
“你带我来拜佛?”
想不到其他想法的江姣,对宁元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