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等人待在此处,她也放心不下。
这可如何是好?
高傥却是一副老神在在,宽慰道:“放心,木香能应付的来。”
阿克点头附和,“那里是府衙,妙远不敢太过造次。”
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眼下只能寄望于木香机灵些,不要被妙远所伤。陆珍深吸口气御使“树枝”向府衙飞去。
……
“毛知府被人掳走?”宋肖眉头皱成川字,将信将疑的望向高傥,“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连朝廷命官都敢掳?”
高傥端着茶盏,努起嘴唇不慌不忙吹散浮叶,“可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弯起唇角,笑容清浅,“说起来那人还是朝廷正在缉拿的重犯。”
重犯?谁啊?
宋肖手指摩挲着白玉蝉,没有追问,而是定定注视着高傥。
“妙远。”高傥放下茶盏,意味深长的与宋肖对视。
宋肖心尖儿颤颤,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他娘又不是傻子,干嘛掳走毛知府?高傥怕不是来搅混水的吧?
“臣此番前来求见王爷,就是想请王爷调动人马找寻毛知府。”高傥敛去唇畔笑意,正色道:“毕竟他也算是朝廷命官,被贼人掳走实在有失体面。此事遮瞒三五日尚可,若是时日再久一点,于毛知府不利。”抬手轻拍自己面颊,“朝廷的脸呐,都被毛知府丢光了!”
去他娘的给朝廷丢脸。他吴王的脸就没人在意吗?宋肖略一颔首,“高指挥使尽管放心,我这就命人挨家挨户的查。势必找到毛知府。”
派人做做样子就是了。既然高傥指认妙远,那就问问母亲。宋肖心烦意乱。没事儿捉毛知府作甚?这不是添乱吗?
高傥站起身,抱拳拱手,“恕臣不能久留,这会儿衙门里乱糟糟的,臣得赶紧回去主持大局。”不等宋肖答话,迈步就走,背影在朝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魁伟。
……
“亏得木香机灵。”陆珍坐在床沿,一勺一勺给夏长生喂符水,“昨儿晚上我回来的时候急的不行,你们是不知道,我这颗心就跟火烤似的。”
木香被陆珍夸的双颊红红,羞赧笑道:“要不是姑娘的正颜咒,婢肯定就被妙远生擒活捉了。”
她都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就想起来用正颜咒将毛知府变成她的样子将妙远糊弄过去的。好在当时天黑,妙远没看仔细。再加上姑娘及时赶回来,妙远以为捉走“木香”可以跟姑娘交换夏神机使。撂下句狠话就带着人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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