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小事上,本王乐意接受合理意见,不分男女。”
江轻眉失望低头。
叶竹青则连翻白眼,不分男女?他现在才想起与她撇清关系?
江轻眉眼角蕴泪,向秦容施礼告退。
待江轻眉离开,秦容霍地起身,离叶竹青远远的,并嫌弃地拂拂衣袖。
叶竹青撇嘴,哼了一声,不客气地道:“殿下一边嫌弃臣女,一边又利用臣女当挡箭牌,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秦容转向一侧,负手而立:“谁允许你又擅自进府的?”
叶竹青道:“臣女掐指一算,殿下有难,才不得不闯府相救,瞧,臣女这不就解了殿下之围吗?”
秦容几不可闻地轻哼一声:“叶竹青,想跟着本王,第一要做的事情便是未得本王召见,不得擅闯睿王府。”
“倒是不难,只是,臣女有事求见时,殿下却总是避而不见,臣女便不得不擅闯了。”
秦容皱眉:“避而不见,便是不想见你……”
“但臣女想见你啊。”
秦容脸一僵,不自在地转向一侧,语气不善:“你找本王何事?”
“殿下,您不是说要带臣女查一件案子么?臣女来瞧瞧查什么案子,几时可以着手查案?”
秦容沉吟不语,片刻,突然转身道:“此案或涉及你们叶家得罪不起的人物,一旦沾染,再难回头,你若为叶家和自己着想,最好离本王远点,免得追悔莫及。”
叶竹青侧头看他,她叶家十余口人连脑袋都怕被砍了,还怕得罪谁?砍头的刀如今就悬在叶家脖子上方,她会因为他一句恐吓的话,便放弃最后一丝获救的希望?
“男子汉大丈夫要言而有信,臣女斩了鲛鲨,殿下便不该食言。臣女决意要做的事,绝不后悔。”
秦容深邃的黑眸凝视她,良久,点头:“叶竹青,记住你今日的话。”
“殿下现下可以告诉臣女要查什么案子么?”她好奇地往前凑了凑。
少女幽香窜入鼻端,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前几日京郊鲁家镇一名少女在河边浣洗衣物时,被人掳走,你可听说过?”
叶竹青点头:“听说过,此事不是交由刑部在查吗?”
“那你可知,最近几年每年春天都会少女失踪?”
“臣女略有耳闻。”
“刑部统计,每年大毓皇朝失踪的少女都有二三十人,皆在十六岁以下,你有何看法?”秦容坐回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八仙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