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浔月勉强压住心底的暗爽,适时关怀的看向女皇。
她也没想到祢真老头的名号这么好使,惊讶片刻后,很快沉浸在打脸女皇的快感中。
裴景黎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在纳闷,他不过报下家门罢了,师父还有这么辉煌的过往呢?
待到空暇时,他一定要回雪沧山问问师父还有没有瞒着他的事情。
他起初并不担忧有人通过师父查到自己的身世,因为祢真道人当年收徒时确实很隐秘,知情之人早在八年前因祸离世。
如今殿上知晓他来历的人,除却身世同样成迷的白发老妖男,还剩下他的妻主。
所以无人能考证他的身世,这当然也给证明他是弦清造成障碍。
女皇缓缓站起身,凛声道:“你既说自己是祢真道人的弟子,可有证据?”
裴景黎挠挠头,这也的确不怪她们外行人不懂,他上次所舞的劈星剑法,那可是祢真道人的独门绝学。
可他又不能通过剑法自证身份,这该怎么办呢?
“你要不画个符给她看?”
焉浔月看出他的纠结,眨巴眨巴眼,低声提醒道。
裴景黎在心中无奈叹了口气,该怎么跟丫头解释他压根没学画符抓鬼呢?
忽而他想到师父幼时总念叨当年事迹。
他垂眸想了想,凭借记忆道:“记得师父曾说过先皇梦龙,后将陛下册立为太女,
当时有大臣反对,师父找到年幼的陛下,告诉您三日后开坛祈雨,开坛当日果然天降大雨,后来陛下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女,可有此事?”
女皇瞳孔微缩,身形一晃,这是她与祢真道人之间的秘密,当时只有他们二人。
眼前这位自称“弦清”的奴侍,他若不是祢真道人的弟子,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