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景黎见师徒二人离开视野,身体不再绷直,语气宠溺道:“我看看哪里摔疼了,妻主不哭。”
“手手疼。”
焉浔月收回胳膊,往他胸前凑。
弯起嘴角,将那两只皆是灰尘的手捧起,轻轻往手心里呵气,焉浔月看见他满眼温柔笑意。
忽而想起对方有洁癖。
下意识收回手,立马收到关切和不安的目光。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我想起你好像很不喜欢脏兮兮。”
焉浔月把手往回藏。
却被对方抓住,不等她疑惑,裴景黎从怀中拿出一块方帕,小心翼翼替她擦干净手掌,避开擦划留下的细小伤口。
“景黎喜欢妻主,什么样都喜欢。”
说罢,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抱抱。”
焉浔月听着他可以模仿的叠字语气,又想笑又嫌对方傻气。
“妻主还疼吗?”
裴景黎垂下脑袋,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声线软绵绵的,似乎在享受与这个亲密的距离。
焉浔月知道对方的小心思,要是回答疼,面前这个大树袋熊肯定要抱到沧海桑田。
于是她从对方怀里挣脱,脸上浮现一丝狡黠的笑意:“疼,但是这下要亲亲才能好。”
果不其然,裴景黎眼神躲闪了下,在这个要求前犯了难。
焉浔月知道这个要求在习惯被动的含羞草眼里,是个不小的挑战。
她也不着急,笑眯眯注视着,仿佛在欣赏一手雕刻的艺术品。
“看来我家景黎一点也不想我,唉。”
短暂静默后,开始进行激将法。
“谁不喜欢主动一点的夫君呢?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