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意味深长:“要是这么说的话,裴小师父,人家不懂的地方有些多,可以申请日夜加训辅导么?”
“啊……这样不好吧?”
裴景黎挠挠头,想走开偏又被焉浔月一把揪住道袍,整具身子都是大写的“插翅难逃”。
鼻尖萦绕一缕缥缈的檀木气息,夹杂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格外好闻。
焉浔月忍不住又贴过去,嘴唇将要一亲芳泽之际,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二人立马恢复正常社交距离。
扭头望去,祢真道人与凌渊正倒挂在门框上,一白一黑两条头发小瀑布悬空流下。
“二位这是在练功?”
焉浔月直直走去,好事被打搅,眉头不悦的皱起,微扬下巴,眼睛锐利的看向师徒俩。
祢真道人舔舔嘴巴,好像在思考措辞。
“师父,早说这样不隐蔽。。”
凌渊低声吐槽,不知是倒挂之后头部充血的缘故,或是近距离看焉姐姐与师兄亲热有些羞涩,小圆脸红扑扑的,整个一颗糖心红富士。
接着师徒俩一齐发力,在空中鲤鱼打挺般,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轻轻落在地上。
祢真道人看向景黎:“为师就是来监督你们有没有好好练功,果然吧,又在偷懒。”
凌渊听不下师父闭着眼睛胡扯,冲焉浔月耸耸肩膀,大步流星走开。
“还有你这丫头,就知道欺负我的乖徒儿,下不为例啊。”
说罢,老头冷哼一声,抚着胡须大步离开。
有些人,鬼鬼祟祟来,光明正大走。
焉浔月抱着胳膊,又好笑又生气,摇摇头无可奈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