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气血不畅。
所以她没有犹豫,立刻叫醒对方。
谁料崽子似乎做了噩梦一般,一经唤醒,立刻睁开猩红的双眼,满脸恐惧。
一见是自己,立马紧紧抱住腰,将脑袋贴在肚子上。
“乖乖,没事没事,醒了没事了,不害怕。”
正在她轻声念着,忽然一阵大力将自己扛起。
裴景黎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放倒在床上。
“景黎?”
心脏没来由的漏跳一拍。
她双眼紧紧盯着裴景黎狠厉的眼神,恍若陌生人一般。
不等她反应,裴景黎倾身下来。
嘴唇贴上来,攻城掠地。
脑中头一次短暂缺氧般的眩晕,这还是平时那个亲一下就脸红的含羞草?
焉浔月推开他,看着对方没有温度的双眼。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妻主,我应该问问今日你与那个瘸子干了什么?”
裴景黎脸上终于有了明显的情绪波动。
焉浔月有些发懵。
“我能干什么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跟我飙泪,
还整出一副被抛弃的苦情戏份,你这么问我,我去问谁?”
二人静默数秒,焉浔月瞪着他,裴景黎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蹿红,一直红到脖颈。
“我刚刚梦见你和他,言笑晏晏的模样,一时分不清现实,于是……妻主,我错了。”
裴景黎缓缓从床上退下去,乖巧而熟练的跪在床前。
似乎没料到是这个原因。
焉浔月慢条斯理打量对方。
半晌咂咂嘴:“刚刚技术还不错,以后好好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