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
十七又重复了一遍。
“行吧。”她无奈应声。
背上传来轻微的颤动。
裴景黎似乎醒了,焉浔月感到肩膀上他的下巴动了动。
“妻主……”
他睁开眼睛,轻唤一声,先前嘴角上未干的血渍尽数蹭在对方白衣上。
即使是他无意识中做的,醒来看见后,心头仍然泛起一丝愧疚。
真没用,保护不了妻主,还把她的衣服弄脏。
“你醒了?感觉好点没?我先把你放下休息会吧?”
焉浔月转过头说道,既然已经向十七开诚布公,她也按照正常的相处模式来。
裴景黎见她如此关切的语气,一时间有些反应不了,含糊的应了两声。
那个叫十七的侍卫还跟着,难道妻主不用再继续演戏了?
他脸上写满疑惑。
十七却顺手指了个方向,“坐那。”
不远处有一处废弃的凉亭,焉浔月冲他谢过,然后走进去把景黎放在木桩上。
妻主,他……”
裴景黎看着二人和谐的相处氛围,惊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嘶……怎么跟他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十七弟弟人很好的,别害怕,他答应帮我们保密了。”
焉浔月揉揉他的脑袋,又细腻的帮他把嘴角的血渍擦干净。
当着外人,双手也没老实多久,搭在裴景黎的胸口,紧锁眉头问道:“这儿还痛不痛?”
焉浔月自然是想知道对方的内伤要不要紧,但是这举动对于女尊国的男子而言,无疑是公开场所调情了。
裴景黎当即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没,没事……”
看把崽子疼得,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脸都疼得憋红了还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