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动肩膀:“松开!”
沈翼松开对她的钳制。
叶文初扭动着手腕:“还说是书生,书生为何习武?”
“四小姐知不知道,枣树上哪里的枣最大?”
“不想知道。”
“树顶。我习武便为了上树,摘那最大的枣子。”沈翼道。
鬼信你的话,叶文初推开他,攀上围墙上了楼,刚落定在屋檐忽然身边人影一动,沈翼也上来了。
“你的条件,很适合做捕快。”沈翼赞美她。
赞美一位小姐,说她适合做捕快,叶文初闻所未闻。
她道:“我娇气着呢。”
说完,拉开窗户跳进了房间里,八角正侧躺再地上,叶文初回头质问沈翼:“你打她了?”
“形势所迫,她能理解。”沈翼在原位上落座。
叶文初将八角喊醒。
“小姐,您回来了,”八角揉着后脖子,“我是不是被人袭击了?”
叶文初看了一眼沈翼,罪魁祸首正闭眼靠坐着,在装无辜。
“没有,你可能太辛苦了。”叶文初道,“去把酒换了,大家都醒了。”
八角起来,收酒收到沈翼面前,歪着头盯着沈翼的睡颜:“小姐,沈先生长的真好看。”
叶文初道:“长得再好看,心坏也没用!”
“也对。”八角将酒壶里的酒和茶全部更换了一遍。
鲁志杰和马玲等人全部醒了。鲁志杰揉着额头道:“我怎么睡着了,这酒太烈了。”
“莫不是酒里有毒?”胡莽立刻查酒壶,观色辩味都没查出什么,他不由去问沈翼,“先生,我们是被人下毒了吗?”
叶文初假意揉着揉着额头,眼角余光警告地扫了眼沈翼。
“没有。”沈翼道,“酒是好酒。”
叶文初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饭菜冷了,让厨房再热一热。”
大家不是没有疑惑,而是没有人能解释心里的疑惑,就连沈翼都说没问题,这事儿就顺理成章地翻篇了。
“师父,您喝茶。”马玲颠颠地给叶文初斟茶。
饭菜上来,叶文初对鲁志杰和沈翼又各敬了一杯酒。
大家就一边吃饭一边讨论着县衙最近的几个案子。
八角觉得奇怪,怎么突然聊案子了?
疑问没持续多久,宴席散了,叶文初结完账,带着八角和大家告辞。
马玲感动地要送她回家。
“不用了,我和八角走走消食。”叶文初和鲁志杰施礼告辞,又转过来对沈翼道,“先生,保重。”
沈翼觉得叶文初最后那句保重,说的很蹊跷。
她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