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隔壁低声传来一声应和。
这边的苏初:大哥,其实,我醒着,你信么?要不您过来瞅瞅我这滴溜圆的大眼睛?
没错,这是劝善系统给苏初的新手大礼包,三次剧毒不侵带提前提示,苏初本来是留着准备关键时刻用。
可谁成想呀,这玩意儿居然是被动!!三次!!第一次居然就贡献给了迷药!
苏初有点憋屈,并且这股憋屈让她开了口。
“你们有梦想么?“
“什么声音?”
“妈的,这女的醒着呢。”
两人动作迅速了起来,举起来手中武器就往苏初头顶子上砸。
“且慢,大哥们住手!听我讲完话再把我敲晕可好?”苏初连忙抬手护住自己。
两人动作顿住,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流。
“大哥,这女的好像脑子有毛病。”
“不管她,起码她长得好看,绑回去再说。”
“那她说她要讲话。”
“行,看看她能讲出什么花来。”
黑夜中,视力模糊,苏初也看不清楚面前这两人在干嘛,索性自顾自的开了口。
“你们,有梦想么?”
“梦想?梦想是什么玩意儿?“
“梦想,梦想就是你一生都想追求完成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梦想,你们呢?”
苏初圆不溜秋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两个黑影,试图用诚恳的语气打动他们。
苏初没听到回答,但在她睁眼前最后的记忆中,她只能看见眼前的人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话。
“行了,把她敲晕。“
还顺带嘀咕了一句,“疯婆子。“
“你………“大爷的,脑袋一痛,苏初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听完全程的陆子书弯了弯嘴角,梦想么?那下山找仇家算不算做是自己的梦想?这样的说法还怪新奇的。
悉悉索索间,那边的二人又蹑手蹑脚的摸了过来,“把那个长得和小白脸似的也给他绑了。”
吱呀,木门轻动,一人的脚步声传来,陆子书闭上眼睛准备装睡。
“这个比那个乖多了,没睁着眼。”其中一个把陆子书砸晕,陆子书结结实实扛了这一下,挺好的,还没苏初一半劲儿大呢。
“好了么?”外头接应的那人压着嗓子说道。
“行了。”
苏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黑蒙蒙一片,只能隐约感觉到自己好像在颠簸中,动了动手脚,手边是粗糙的质感,应该是在麻袋里面装着呢,手脚好像也被绑起来了。
苏初:你别说,绑的怪结实呢,好评!
朦胧间,外面传来恶声恶气的一句话,“这疯婆子醒了。”
是那个店小二!苏初一惊,团伙作案啊这是,仔细想来,昨天的声音确实挺熟悉的。
淦,被骗了!黑店!那李叔和徐叔咋办,陆子书呢?
外头马上又传来一句,“晓得了。”
“你………”麻痹的,脑袋又一疼。
如果你问被砸得感觉是什么样的?苏初表示,这个问题她可以回答两次:很好,很疼,很让人一秒入昏。
砸晕技术哪家强,就来云水山找云上。
“云上寨”这三个字今天晚上已经在苏初耳边来来回回了好几遍了。
现在的她,正在一个精致的拔步床上,放眼望去,不算精致的木桌上摆着双喜蜡烛,红丝带缠绕在肉眼可见的位置,红彤彤一片喜庆的不行。
嘴里咬着麻绳的苏初:咬牙切齿ing
母胎二十年,第一次进婚房,还是在这种场景下。
还不等苏初放空脑袋准备摆烂,门口走进来两个人,年龄不大,面容清秀,进来就把苏初架上往外走。
苏初:就感情我躺这地方还躺的是错的呗。
苏初支支吾吾了一路,“泥萌腰带窝趣那里哇?”
可惜,那两人并听不懂,也可能听懂了不想搭理,半强硬的把苏初带到了一个房屋,把她推了进去。
苏初一个踉跄,面前和刚刚的红又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片白,结构都与刚刚那间房屋有相似,只是颜色不一。
苏初扭头看了一眼门的位置,门已经紧紧关上,门外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
?,婚礼和葬礼么?不然这一片一片的解释不清啊,还是说都是极端爱好,就爱这极致一片?
“发什么愣。”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苏初吓了一跳,仰头一看,“陆子书?”
“怎么,看见我不乐意?”陆子书听见这话不乐意了,自己如此‘贴心’的过来准备安慰她,她不仅不接受,还这么一惊一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