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凑到床上:“看什么呢这么入迷,连我进门都听不见了?”
“我是瞎子还是聋子啊?那么大车灯进家门我看不见啊?”
男人闷声笑,半个胸腔靠着她,那低沉的声音沿着半个后背钻进耳朵里,赵蕾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你压着我了。”
杨恒的手臂搭在她后背上,那手一弯便触碰到了她的柔软。
赵蕾身体一颤,她暗骂自己不争气,挪了挪地方:“你不是让我注意点吗!你自己也注意点行不行?”
“又生气了?”男人逗她:“我能跟你一样?我在外面多注意啊!就你假正经,跑到两口子房间里来跟我装正经,在餐厅吃饭却撩拨我。”
“谁撩拨你啦!”赵蕾上下看他一样:“你真是不正经!我跟你说正事你还想到那种地方去!”
赵蕾起身拨下他的手:“我睡觉了,不说了!”
杨恒坐在床边,等到她褪下鞋,打算进被子的时候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踝,“我给你买了个礼物。”
赵蕾挑眉:“什么礼物?”
男人从西装里兜拿出一只盒子给赵蕾:“你看。”
赵蕾看了他一眼,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中间挂着两只拇指大的铃铛,东西是挺精致,声音也挺好听,但是赵蕾不喜欢:“这像个什么样子,一走路叮当叮当响,跟个畜生似的!”
这话绝对不是侮辱和污蔑!试问带上这东西,一走路就‘泠泠’的响,谁先想到的会是觉得这东西挺好看?
绝大部分人想的都会是:这动静怎么跟驼铃声似的?一走一晃悠,一晃悠一阵响。
小孩子则是:这怎么跟小狗脖子里那铃铛一个动静?
要是碰上农村来的大妈,一准会说:真能干!驴脖子里那铛铛跑脚上去了!
杨恒被她说得苦笑不得,“根本不是让你带着出去的。”
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两个纸袋子:“试试?”
“这又是什么?”
“旗袍。”
赵蕾猛地起身,跪坐着伸手:“给我!”
杨恒凑过去勾她的下巴:“爱妃,不用行这么大礼,我还能不给你?”
把他的手拍下去,赵蕾拿过纸盒,一溜烟跑去卫生间换衣服了。
没多久,赵蕾穿着旗袍,趿拉着鞋打开门:“给我拿高跟鞋过来啊!你干嘛呢!”
杨恒眼睛一亮,把高跟鞋拿过来,伺候着她穿上。
赵蕾觉得不好意思:“不用不用,我自己穿就行啦!”
她温柔起来,声音娇娇的,该带着几分尾音,杨恒觉得他不但软了,而且还硬了。
他呼出口气:“我给你穿,男人伺候自己媳妇,本来就是应该的。”
赵蕾看着他,咬唇:“杨恒,你真好。”
杨恒看她,想问:那今天晚上能不能做个痛快?
可又怕她恼了,便点点头:“你慢慢就会知道,我还能更好。”
女人低着眉眼看他,只觉得心里能溢出蜜来。
四目对视,杨恒觉得自己更软了,也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