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要我出钱你也可以去杀别人？”凤清姒心里不禁冷笑一声，显然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

“嗯？”裴君言眼眸微抬，带着几许懒散。氛氲环绕将他整个人都羽化，冷风吹来时满树的花纷飞而下，凤清姒不禁看愣了一下，春来繁华雨下，烟雨中你冰山如画……

“再看挖了你的眼睛。”裴君言见她半天不说话便淡漠的说道，眼底却带着一丝喜意，这个女人每一次看他时就好像好久好久没见了一样，也不知她是装的还是怎样，给他的惊喜倒是越来越多了。

“要挖了我的眼睛，那我还不得多看几眼？”凤清姒将眼底的情绪压下去，一本正经的说着，随后就继续说道：“不要扯开话题，给我一个交代。”

裴君言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搅动着碧波，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仿佛在透过碧波思考着什么事情，眼眸里格外的认真。

凤清姒也没有打扰他，或许还带着侥幸心理，哪怕再怎么着急还是静静的等候。

她从来不喜欢等人，但上辈子裴君言等了她好久好久，直到死去，所以耐心都给了他。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甚至是想自私一回，一辈子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裴君言许久过后才淡淡道：“你能给本王多少？”

“什么？”凤清姒有些茫然，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们两说话更是不在同一条线上。

“杀谁？”裴君言继续追问，眼底带着浓厚的兴趣，这个女人不是说要给他钱让他杀人吗？